,手按在腰間向密林走了過去。
走的近了,看見少年被罩在一張大網裡,抬著手臂與靠近她的黑衣人對峙著。
蘇錦銘不清楚少年身上有什麼倚仗,但她形單影隻與呈包圍之勢的黑衣人對峙,顯得非常弱勢。
蘇錦銘當即抽出腰間長劍,幾步上前。
少年聽見腳步聲,以為他是和黑衣人一夥兒的,側身抬手對著腳步聲響起的方向扣動機關。
蘇錦銘心中警鈴大作,一支黑影似乎是短箭的東西快速向他射來!他快速閃避,卻還是被這東西傷了手臂。
下一瞬,他臉色大變,心中只來得及閃過‘原來如此’的想法,便渾身僵硬的倒了下去。
故青白聽見倒地聲,不敢大意,迅速回身並調整射出箭的支數。
自從那次用袖箭當底牌,與神秘人交手失利後,故青白就一直在改進袖箭。
經過兩年的不斷改進,現在的袖箭體型更小,一次最高可並排發射八支。每支箭矢上都浸泡了麻沸散後又塗了讓人神經麻痺的藥。
她屏氣凝神,仔細分辨黑衣人的呼吸腳步聲。
雖然她站在網中,緊張的卻是黑衣人。
少主有令,今晚必須帶著這個人一起離開。
而且還不能傷他分毫。
帶走容易,不傷分毫帶走難。
儘管早就被少主告知,這人有些讓人意想不到的保命手段,卻沒想到是這樣殺傷力強的東西。
她靠著兩隻手腕上的黑東西,放倒了二十幾個兄弟。
黑衣人心中想著事情,腳下就沒注意,突然踩到了一截枯枝。
一聲輕響,大網中的人遺世獨立,接連扣下手中暗器機關。
十幾個黑衣人瞬間全部倒地不起。
大片大片烏雲散去,故青白藉著微弱月光看去,沒有看見有站著的模糊身影了,這才從網中鑽出去。
她走向黑衣人,從黑衣人身上搜出一把匕首,把網處理成一條麻繩。
再把所有黑衣人拖到一起,讓他們背靠背,打算用麻繩捆嚴實了,好等墨染她們待會來了把人帶回去。
她如果晚歸,墨染幾人會來尋她。
所以她現在只需要把這三十幾個黑衣人處理好,然後等待就行了。
她去拖單獨的那個黑衣人,看見躺在地上的是蘇錦銘後,不由扶額。
她就說忘了點什麼。
看蘇錦銘這昏迷不醒的樣子,她單膝跪地,半扶半抱餵了解藥。
不過須臾,蘇錦銘就醒了過來。
他睜眼時,看見黑沉沉的天有些不知今夕何夕。
“醒了的話,就過來幫忙啊錦銘兄。”
一道悅耳的嗓音從不遠處傳來,蘇錦銘才猛的想起發生了什麼。
他手撐著地站起身,晃了下還有些暈沉的腦袋,看向少年正把所有黑衣人背靠背捆成一個大粽子。
不過她的手勁不太夠,蘇錦銘幾步走了過去,伸手接過她手中由段接成的繩子。
對她道:“你歇一下,我來綁。”
故青白綁人綁出了一層薄汗,剛好要給墨染她們弄訊號,也就沒有堅持。
兩人分工明確,蘇錦銘負責綁人,故青白負責點火。
點篝火。
幸好這幾天沒有雨,故青白找夠了木材,架起來後掏出火摺子點燃。
橘紅的火舌瞬間照亮了這一方小天地。
故青白一撩袍子,盤腿坐在了篝火邊。
蘇錦銘把人捆好後,也坐了過來。
沉默良久後,蘇錦銘試探著問道:“宴兄,你手腕上的是什麼。能看看嗎。”
故青白聞言側眸看他,他笑著回視,目光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