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劍,道:“別分心,先專心應敵。”
半個時辰後。
侍衛清理了所有屍體,一人上前對站在甲板上的齊衡道:“主子,沒找到帶旬夫子那人留下的暗號。”
齊衡擬定的計劃中,那人成功後會留下痕跡,以便兩方聯絡。
可現在什麼都沒有,故旬多半是遭了難。
齊衡眸中透著冷,低低開口,“找,活要見人死要見屍。”
……
“活要見人死要見屍,你這樣,我怎麼對我們世子交代?”初一站在故青白麵前,一身乾爽利落。
與他對比鮮明的是故青白,像個落湯雞,頭髮溼噠噠黏在臉側。
故青白不知道初一是這麼個執拗性子,如果早知道,她就不讓他來了。
她抹了一把臉,道:“沒關係,你就這樣回去,世子不會怪你的。我還有事,今天不假死了。”
初一還是道:“不行。”
故青白沒辦法,目光落在十五身上,用陌生人的口吻道:“好漢,你回去告訴世子,我真的不假死了。她真的不會怪你們,讓我走。”
十五沒有看她,也沒有說話。
最後還是墨竹一個手刀敲在她後頸,頭上罩了個幕笠把人帶了回去。
……
故青白從阿吉這裡醒來的時候,一口氣堵在胸口不上不下。
最後沒有辦法,才變著法子開解自己。
至少三人把她的話當成絕對,不會因為外力改變分毫。
等她理順氣,才注意到,阿吉這邊居然沒有趕路。
她是從一間,裝修古樸空曠又貴氣的宮殿裡醒來。
故青白下了榻,外間一個穿粉色丫鬟服飾的少女撩開珠簾走進來,見故青白已經醒了,連忙過來服侍她起床。
故青白人生地不熟,由著小姑娘擺弄。
她一邊穿一邊問,“你是?”
小姑娘沒有回答,衣服穿好後引著故青白來到梳妝鏡前坐下。
開始給她梳髮描眉。
小姑娘臉圓圓的,長的很可愛,故青白又問,“你知道這是哪裡嗎?沂止去哪兒了?”
小姑娘見她嘴一張一合,忙站她前面打手語。
故青白一個手勢都沒看懂。
只好先按捺住。
等小姑娘引著她出了廂房,來到飯廳時,故青白才見到其他丫鬟僕從。
故青白又逮了幾個人問,同樣是口不能言耳不能聽的聾啞之人。
心茫然無措之際,一雙手從身後抱住了她,熟悉的懷抱熟悉的味道。
故青白伸手抓住來人大手,有些不安問道:“沂止,這是哪兒?”
沂止下巴擱在她肩頭,與她耳鬢廝磨,“這是大楚皇宮,我們不用再天天趕路。”
她伸手一指忙碌著上菜的丫鬟僕人,問:“那她們怎麼都是這樣的。”
沂止反捉住她的手,指腹摩挲,愛不釋手。
“這是是父皇暴政之下的可憐宮人,放出宮去沒有能力只會餓死街頭,我於心不忍,就把所有人都留了下來。”
故青白抓住沂止話中重點,“大楚是你在掌權嗎。”
沂止嗯了一聲,氣息灑在她頸側,酥酥麻麻的,讓人不適。
她抽出一隻手,把肩膀上的的腦袋推開一點。
不想身後之人像粘人精一般,推開又黏了回來。
沂止嗓音暗啞開口,“不全算,父皇身體不好,太子暫時監國。等父皇身體好了後,我就陪你出去遊山玩水。好不好。”
人已經糾纏上她脖頸。
丫鬟僕人來來往往,卻沒有一人敢抬眸。
故青白忍住不適,把另一隻手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