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著故青白一張臉時,身上氣焰瞬間矮了一半。
說話都有點結巴,“世……世子……”
故青白笑著點頭,“剛才我好像聽見夫人說周晚和野男人卿卿我我?”
中年女人驚慌搖頭,餘光瞥見旁邊還站著一個男人,不由自主伸手指著對方,開脫道:“沒,沒,我怎麼可能說世子殿下是野男人。我說的野男人是他。”
故青白順著中年女人手指的方向看去,就對上了齊宣那張過分昳麗的俊臉。
齊宣挑了下眉,似乎對這個結果極為意外。
晚舟桑榆看清中年女人指認的是誰後,不由同時在心底為她點蠟默哀。
故青白好心提醒她,道:“夫人不認識這位是誰?”
中年女人聽得她話中深意,目光向齊宣這邊掃來。
這次她看的仔細,從額上松石抹額一路下滑到黑色錦靴,越看越心慌,越看越恐懼。
齊宣適時開口:“夫人說的野男人是我?”
他嗓音繾綣,一身華服豔飾,身量修長,容貌天下無雙。
一看就不是她能輕易惹的起的人。
中年女人額頭冷汗直冒,“不,不是,是我人老珠黃,有眼不識泰山。這位一表人才的公子……”
中年女人被齊宣目光看的冷汗連連,一時之間竟不知後面要說什麼。
齊宣輕笑一聲,道:“再敢胡言亂語,夫人這條舌怕是保不住。夫人以後說話,可要三思。”
他雖笑著,語氣也如春風拂面,但中年女人卻從中嗅到屬於上位者強大的氣場。
一時臉色比哭還難看。
齊宣敲打完了,沒有再次開口。
目光黏在白色身影上,就撕不下來。
晚舟見場面穩定的差不多了,從故青白身後跳了出來,拉著桑榆說出了今天來意。
中年女人眼裡閃過惡毒,卻礙於故青白齊宣兩尊煞神杵在這兒。
不敢對兩人放狠話。
但讓兩人如意是不可能的,心裡恨不得把兩人剝皮抽骨,怎麼可能讓兩人如願。
嘴上不自然笑著道:“脫離族譜是大事,這個我做不了主,你們去請族長吧。”
說完壓住心底一口惡氣,對著兩尊煞神拜了拜,“還有事務在手,實在脫不開身,就不陪二位了。”
說完她就想走。
晚舟跺了跺腳,喊道,“站住,什麼你做不了主,後宅之事你那一件沒有插手?
怎麼到我們這兒就一句做不了主打發了?
沒那麼容易!”
中年女人咬緊後槽牙,只覺活了半生,沒有那一天有今天這樣晦氣。
當初怎麼沒有把這小賤蹄子掐死在襁褓之中呢!
也好過現在來找她討債!
她回身,臉上掛了個難看至極的笑,“周晚,你若就此離去,我兩還有母女之情。
若你再口出狂言,休怪……”
“休怪你怎樣?還想再把我浸一次豬籠不成!”
她拉住故青白衣袖,狐假虎威道:“你敢嗎!”
故青白伸手攬住晚舟的腰,一副保護者的姿態。
齊宣呼吸一哽,手指在寬袖下咯咯作響。
中年女人看著故青白,一口牙差點咬碎了,說話都有些被惡勢力壓迫的意味:“有世子在,我自然不敢做什麼。”
晚舟叉腰,暢快淋漓,“那你還不快去把我們從周家除名。”
中年女人目光從晚舟身上一點點挪到桑榆身上,像是要把兩人容貌刻進腦海深處,等死了變成惡鬼好來找兩人報復。
“好!好!好!春花,你去請族長過來一趟。”
“秋月,你去請族中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