詞。
少年們都是血氣方剛的年齡,被一個平時大考名次不如自己的人挑釁,誰都忍不住。
何況還包一個月消費。
又不是他們出錢,穩賺不賠的賭。
誰不同意誰腦子有問題。
“好,我與你賭。”
很好,有魚兒上鉤了,不過還不夠。
故青白看向其他人,彷彿在用目光詢問還有沒有人。
少年人都被挑起了點火氣,紛紛同意。
最後只剩下齊予粥一人。
故青白目光看過去。
齊予粥昂著頭,看她的神情有些興致缺缺,“卿宴,你知道在場所有人一個月百花樓消費要多少銀子嗎,安定侯府要搬空才能賠得起。你還確定要賭嗎。”
“謝殿下關心。不過既然我選擇對賭,那無論是輸是贏我都承受。”
齊予粥定定看了她一瞬,笑了:“好,既然你執意如此,那今天就陪你玩一玩兒。”
所有人在小廝拿來的宣紙上籤了名字,寫下賭注內容,好當個證據。
最後那人落下最後一筆時,突然有些心慌,他的名次比卿宴高不了幾名。
五百兩對他來說太多了,他根本拿不出來。
萬一卿宴贏過他的話,那他就完了,到時候老爹不把他腿打斷。
都說急中生智,他還真就突然想到了辦法。
“卿宴,我們所有人要贏你太容易。這樣吧,為了公平起見,我們以景為題,縮小一點範圍,你贏的機會大些。”
他這話表面上為故青白著想,一細想都知道是怎麼回事。
昌隆腳在桌下都要踢出火花了,旁邊卿宴卻神色淡定笑對眾人。
昌隆狠狠瞪了一眼對面興奮的討論,這一個月要怎樣花費的少年,轉頭拉了故青白的袖子一下。
擔心道:“卿宴!你瘋了?!包他們百花樓一個月花費,安定侯府不得掏空了?!!!你怎麼了?!”
故青白被他扯得一個趔趄,傷口結痂輕微錯位,不由悶哼一聲。
聽見她小聲痛呼,昌隆下意識放開衣袖,“怎麼了?我……”
昌隆回味過來,他好像沒扯到手啊,為什麼卿宴一副突然非常疼的樣子。
故青白見昌隆一副她碰瓷的表情看她,心裡罵了兩句國粹後笑著搖頭,表示自己沒事。
最後那人見昌隆動作,怕他壞事,連忙道:“卿宴你不會不敢吧。”
故青白不是不明白他什麼意圖,他這提議反而有利於她。
有個框架架著,論古詩詞的話,和華夏上下五千年青史上那些驚才絕豔的前輩比,只能說在場眾人都是弟弟。
是的,故青白要為了真金白銀,開始當文抄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