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馨然的東西當天下午施家洋就安排人搬了過來。
然後又添置了不少東西。
因為有了女主人,這個家終於變得不一樣了,有了溫馨的感覺。
因為和陸漫漫在同一片別墅區,寧馨然時不時會去找陸漫漫串門。
不過兩人都忙,寧馨然其實沒有太多的時間,更多的時間還是跟陸漫漫在微信上聊天。
施家洋開了葷十分可怕,每天早晚都要纏著寧馨然來。
以前寧馨然早上都是最早去到寧馨工作室的,現在幾乎都是去得最晚。
早會變成了午會。
施家洋的精力好得令人髮指。
寧馨然也是喜歡享受生活的那種,她跟施家洋如魚得水,得到樂趣倒也沒有那麼抗拒,有時候她也會主動纏著施家洋。
施家洋只要她勾勾手指就能夠被勾上來。
那天寧馨然像只妖精纏著施家洋,滿意地看著施家洋為她沉迷。
“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像什麼?我勾勾手指你就臣服了。你以後會不會別的女人勾勾手指,你也上勾了?嗯?”
她說這話時有些氣喘。
施家洋吻住她的唇,良久才鬆開。
“說什麼呢!除了你,我的眼裡看不到別人。”
寧馨然很快就有機會親眼見證。
這一天寧馨然以施家洋家屬的身份出席一個活動。
滿場都是美女,男人麼只要事業有成,就算滿肚肥腸,挺著七八個月的大肚子也會有女人前仆後繼,更何況施家洋這種青年俊傑。
寧馨然只不過是被其他人纏了一刻的功夫,就看到施家洋被其他女人纏上了。
寧馨然發現,施家洋只是尷尬又不失禮貌地笑笑,全程並不主動跟那些女人搭話,身體的語言都寫著拒絕。
他的身體是往後傾的,儘量拉開距離,誰近一步,他就後退兩步,有意無意地把自己戴著戒指的那隻手亮出來。
寧馨然看著這一幕反倒不急了,好整以暇地看著。
一個年輕女人順著寧馨然的目光看過去,見寧馨然看著的是施家洋,忍不住上前搭話:“你的目標是施小總?算了吧。聽說他已經結婚了。以前他就跟女人總是保持距離,還挺潔身自好的。結果一點風聲都沒有,說結婚就結婚了。結婚之後,張嘴閉嘴必是我太太。
聽說有人安排女人陪他,他當場就甩臉子了。別白費心思了,至少目前他全副心思都在他太太身上。”
寧馨然喝了一口酒,將杯子放下,淺笑嫣然:“是嗎?那我更得試試了。”
那女人搖了搖頭,可惜了,再美的妖精施家洋也是看不上的,以前也有比寧馨然更嬌更媚的女人,施家洋像是柳下惠一樣,真的是絕了。
然後女人一口酒差點要噴出來。
寧馨然上前,施家洋主動伸手挽住了寧馨然的手。
寧馨然抬頭,施家洋俯身在她的唇瓣上輕啄了一下。
有人在女人身邊道:“這就是施太太了。兩人站一起還挺般配的。”
女人恍然大悟,合著她是他們夫妻play中的一環呢。
五月,施家洋和寧馨然舉辦了婚禮。
寧海勝放話不認這個女兒。
十一月,寧氏集團開始走下坡路,各種工程和專案暴雷。
顧鈺珩和施家洋已經聯手,準備把將寧氏集團的一些專案瓜分完畢。
第二年的陽春三月,元宵剛過不久,寧氏宣佈破產。
寧海勝那時候才知道來找寧馨然,但寧馨然拒不見。
再後來,聽說寧海勝整日酗酒,一下子蒼老了下來。
他那個向來溫婉嫻淑的第二任太太直接捲走他所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