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要作為一家之主,要作為一個派系的領袖,是不合適的。原來的時候,倒是不曾涉及到這樣的大事。
如今遇到事情,才發現謝峻的處置,實在是現眼。
謝崇忽然道:“此番你把謝玄,也一併下獄,是怎麼想的?”
謝峻道:“為了謝家,犧牲一下謝玄,不算什麼。更何況,這也不算是犧牲,頂多算是有些委屈罷了。為了謝家,這是值得的。”
謝崇聽到後,卻沉默了片刻。
犧牲!
委屈!
要知道家族中,誰最靠得住,就是自己的兄弟啊?
謝崇心中所想,卻沒有表露出來,他擺手道:“去吧,準備明天面聖的事。陛下明天,必然會召見的。林豐是荀子的弟子,是顧喜的小師叔。”
“顧喜這個人,不僅尊師重道,更是對荀氏一脈的人無比護短。單單是這一事情,顧喜就會和我們有矛盾。這一次的事,起風波了。”
謝崇道:“你去安排一番,準備辯駁的事情。是否出兵,得和林豐辯一辯。”
謝峻道:“父親,顧喜雖說是一部尚書,執掌刑部,可是也不足為懼。另外,我們這麼多人,足以穩穩取勝。”
謝崇聽得有些啞然。
甚至,有些不想說話,他擺了擺手,謝峻轉身離去。
謝崇望著謝峻離去的背影,微微搖頭。
……
金陵城,城南街道。
一處住宅內。
院子中,一個相貌清麗的女子,正撫琴。只是傳出的琴音,卻有些繚亂,沒了空靈和穩健的琴聲。
這女子,赫然是徐琉璃。
她得了林豐救援,擺脫困境後,一路返回金陵,已經回了一趟大禪天,把崑山宗劫殺一事稟報,也說了任紅袖刺殺皇帝失敗的事。
然後,徐琉璃就回了大禪天在金陵城的分部。
徐琉璃彈琴沒一會兒,便停下來,忍不住嘆息一聲。下午的時候,她聽到外面傳出的訊息,林豐作為大秦使臣來到金陵,卻被金陵縣令鍾仲康拿下,直接下獄了。
林豐救了徐琉璃一命,這是大恩。所以徐琉璃得知林豐陷入囹圄,也準備救援林豐。只是她思來想去,暫時沒有想出什麼好辦法。
劫獄?
徐琉璃沒想過。
以林豐的實力,牢獄困不住,所以根本不需要劫獄。
一陣腳步聲傳來,卻是一箇中年婦女進入。中年婦女三十開外的年紀,手中端著一碗雞湯,走到徐琉璃的身旁,把雞湯擱下,笑道:“小姐,把雞湯喝了吧。之前你受了傷,還要養一養身子。”
“多謝靜姨。”
徐琉璃開口道謝。
靜姨是一直照顧徐琉璃的女子,自小便是如此,對徐琉璃來說無比重要。
徐琉璃喝了湯,開口道:“靜姨,我之前外出時,曾遭到崑山宗的劫殺,當時是林豐救了我,是救命大恩。如今林豐被鍾仲康下獄,我不能不報恩,你說我該怎麼辦呢?”
靜姨笑道:“小姐,林豐被下獄,牽扯的事情太多。即便找大禪天,恐怕也沒用。更何況,大禪天的老祖,不可能為你出頭。”
“唉……”
徐琉璃道:“我該怎麼辦呢?”
靜姨道:“小姐,你其實有辦法的。”
徐琉璃道:“什麼辦法?”
靜姨沉默片刻,說道:“入宮一趟,自然就有了辦法。”
徐琉璃神色頓時僵住。
靜姨繼續道:“小姐,不管你如何淡漠,都撇不開這一層關係,何必拒絕呢?再者,如今涉及到林豐的救命恩情,只有這麼辦。”
“依我的看法,外面關於林豐的事情,鬧得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