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心。”
林豐道:“無妨,沒什麼事。”
“踏!踏!”
又是一陣腳步聲傳來,一名侍從急匆匆的進入,稟報道:“縣尊,曹太守回來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王越擺手吩咐一聲。
林豐聽到後眉頭上揚,沉聲道:“曹喜之去地方上檢視,才半天時間,就回來了,這速度有些快。如果這次誅殺李鬱,葉大壯等人出手,曹喜之肯定知道,是我們算計李鬱。計劃,要做出調整了。”
王越的心,也是迫切起來,他擔憂道:“賢弟,乾脆不算計李鬱。一旦沒有葉大壯的人參與,僅僅靠縣衙的衙役,你就會面臨危險。即便你武藝高強,對方人也多。”
“不,計劃不變。”
林豐搖了搖頭,很是冷靜,說道:“曹喜之匆匆返回,對我們的計劃,是有一定的影響,但權衡一番,實際上更好。因為有曹喜之見證,李鬱的罪行,更是鐵證如山。”
說到這裡,林豐又看向王越,道:“兄長,等見到曹喜之後,如今抵近午時,便請他用飯。我們一起吃了午飯,我便告辭離去。”
“我,引誘李鬱出手。”
“到時候訊息傳回,你和曹喜之得到訊息,縣衙的人由你安排,準備策應我。因為有刺殺,曹喜之的人也會出手。”
“記住,縣衙的人,務必截斷李鬱的退路,徹底拿下李鬱一行人。我也會直接斬殺李鬱,斬草除根。”
林豐道:“沒了葉大壯的人,我們就要謹慎些,不能出紕漏。”
“好,沒問題。”
王越肅然回答。
林豐決定了,他自然全力以赴配合,不能辜負了林豐一番心意。
林豐又吩咐道:“葉大壯!”
“小人在!”
葉大壯立刻開口。
林豐道:“你帶著的飛雲幫眾人,隱藏在暗中。如果有漏網之魚,你派人盯著。”
“遵命!”
葉大壯直接回答。
林豐安排妥當,和王越、葉大壯一起出了書房,葉大壯徑自離開,林豐和王越前往大廳,見到了返回的曹喜之。
兩人聯袂上前行禮,然後賓主落座。
曹喜之坐在主位上,激動道:“本官在永寧縣的縣城周邊,粗略看了一遍。自永寧河內引出的河水,已經送到各地的水渠,百姓在取水灌溉。永寧縣的乾旱,兩三天內,必然緩解。”
說到這裡,曹喜之又看向林豐,他毫不掩飾的露出讚賞神色,道:“林豐,永寧縣的乾旱化解,你居功至偉。你,當真不願意去太守府做事嗎?”
林豐搖頭道:“府君盛情,林豐心領。只是在下志不在此,所以愧對府君。”
“唉,可惜啊。”
曹喜之忍不住搖頭,一副惋惜模樣,道:“你這般聰明,也有能力,卻是無心仕途,實在是可惜。”
林豐道:“府君贊繆。”
王越接過話,主動道:“府君,先前牢獄中傳來訊息,李乾寫了一封書信,攬下所有的罪責,然後以髮簪自殺。”
“他在書信中,寫了所有的事情,都是他個人所為,不涉及到李家,和李家其餘人無關。另外,他還留下一封書信,讓轉交給他兒子李鬱。”
“先前,林豐也拿著書信,去送給了李鬱。書信的內容,倒也簡單,李乾讓李鬱收斂錢財,直接回咸陽李家去。”
王越簡單說了李乾的事情。
畢竟,曹喜之要準備提審李乾的,如今人死了,必須說清楚。
曹喜之哼了聲道:“李乾此人,犯下了累累罪行,罪大惡極。他在永寧縣,便是蛀蟲,他該死,死有餘辜。”
林豐道:“我琢磨了一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