絕,我今天就屠了你金剛門。一個大林寺的俗家弟子而已,本督還不放在心上。更何況,難道大林寺還敢和夏國朝廷為敵嗎?”
刷!
呂豹面色更是大變。
呂豹的本心,打心底瞧不起赤甲騎內的一群閹人。可是對方無比霸道,甚至馮子平的實力比他更強,他也沒有辦法,只能是咬著牙道:“好,我認了,我聽從你的調遣。你讓我做什麼,我就做什麼。”
“但願如此。”
馮子平轉身就離去。
呂豹望著馮子平離去的背影,握緊了拳頭,一臉的憤怒。
馮子平卻沒有把呂豹的想法擱在心上,一個區區六十歲才突破到宗師的人,這輩子也就這樣。一個弱者,影響不到他馮子平的內心。
馮子平轉眼回到他落腳的客棧,看向一旁的劉章,問道:“可有林豐進入廣陵的訊息?”
“沒有!”
劉章搖了搖頭。
他正色道:“馮督,我們一直盯著沿途各地。可自始至終,竟沒有任何的訊息,這情況有些怪異。莫非,林豐一行人改變了方向,亦或者他們藏匿了起來。”
馮子平自通道:“不管他們怎麼藏匿,都躲不掉赤甲騎的眼線。”
劉章道:“馮督英明。”
“去吧。”
馮子平擺了擺手。
劉章轉身離去,繼續去盯著廣陵縣境內的情況。
馮子平依舊留在廣陵城,剛開始的兩天,馮子平一切輕鬆愜意,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樣。然而當他抵達廣陵縣已經四天,還沒有林豐的訊息傳回來,馮子平就有些懷疑了。
林豐去了哪裡?
是否還在廣陵縣境內呢?
馮子平內心,甚至開始浮躁起來。只是他也沒有辦法,偌大的廣陵郡,想要找到林豐等人,如果對方執意藏著不露面,那就是大海撈針一樣。
馮子平又等了一天,仍是沒有等到人,這時候馮子平的心徹底沉了下去。
被算計了。
他篤定自己的意圖,肯定被林豐看破,自己絕對被算計。
馮子平仔細的覆盤。
忽然,他想到了一個可能。
林豐當時是不曾走水路,而是走陸路北上,他也按照這一思路進行推演,所以提前乘船北上來到了廣陵稱。可是如果在中途,林豐就走看水路呢?
“該死,該死的林豐。”
“竟敢戲耍你馮爺爺,等我抓到你,定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讓你嚐遍所有的酷刑。”
馮子平內心憤怒不已。
“劉章!”
馮子平高聲呼喚。
“卑職在。”
劉章狗腿子一般飛快進入。
他在赤甲騎內,就是個一般的小人物。如今跟在馮子平的身邊,雖說被馮子平動輒打罵,可是也享受到諸多的好處,所以劉章也是心甘情願。
劉章神色恭敬,臉上堆滿笑容,道:“馮督,您有什麼吩咐?”
馮子平吩咐道:“你立刻去傳令,通知金剛門的呂豹,再有長河幫的江琅,以及青峰寨的洪照,讓他們各自調集心腹,隨我北上,火速趕赴齊國。”
“啊!”
劉章聽得驚撥出聲。
馮子平嗯了一聲,眼神一掃劉章,登時,劉章打了個寒顫。他想也不想,不去多問,直接就說道:“請馮督放心,我立刻就去傳令。”
馮子平點了點頭。
劉章去傳話,半個時辰後,呂豹、江琅、洪照盡皆抵達,各自都帶了人。
他們一個個都是神色有些不愉,因為馮子平行事很霸道。
偏偏,他們不敢拒絕。
他們惹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