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是視而不見。”
“這樣的稷下學宮,不要也罷,還是去大秦吧。畢竟大秦有韓師兄在,他能照拂好老師的。”
林豐說道:“師兄,老師的情況,你也知悉。這一事情,寒了老師的心。所以,他老人家要隨我去大秦看一看。”
柳珪嘆息一聲。
稷下學宮的事情,簡直是恥辱。
是稷下學宮之恥。
是齊國士人之恥。
柳珪目光一轉,又盯著林豐,說道:“那你呢,你留在齊國也可以啊。”
林豐說道:“師兄,我的妻子是大秦太子唯一的女兒。”
刷!
柳珪面色更是微變。
齊國給不了啊。
大秦為了籠絡林豐,連公主都嫁給了林豐,齊國給不了這些。更何況要留下林豐,也是他私人的想法,也不是皇帝的安排。
“唉……”
柳珪嘆息一聲。
他說道:“既然師弟和老師要離開,我也不多說什麼。這一次佛門的事情,多謝師弟,若非師弟出手為我解圍。恐怕,我也這個國子祭酒,都難以擔任下去。”
林豐道:“師兄贊繆,你我是師兄弟,這是我分內之事,是我該做的。”
柳珪拿起茶杯,道:“話不多說了,師兄助你此去一路順風,能大展宏圖。師兄以茶代酒,敬你一杯。”
“多謝師兄。”
林豐拿起茶杯回敬。
他喝了茶,擱下茶杯起身道:“師兄,我還有事情,便告辭了。”
柳珪說道:“如今下著大雨,你這時候回去容易淋雨。待雨停了後,再離開不遲。”
林豐道:“事情緊急,我便不逗留了。”
柳珪無法勸阻,親自送林豐出府,等林豐踏上了馬車,柳珪才轉身返回。
林豐乘坐馬車離去。
軲轆!軲轆!
車輪轉動,林豐想著柳珪勸說他留下的話語。柳珪不曾提及任何的條件,應該是柳珪自行的決定。實際上,原本林豐都打算挖牆腳,請柳珪去大秦的。
畢竟柳珪也是才學出眾,是熟悉經典的人。只是柳珪是齊國人,他在齊國擔任國子祭酒,尤其柳珪率先勸說林豐,可見柳珪對齊國的忠心。
要勸說這樣的人去大秦,相當困難。所以林豐原本做了打算,最終又熄了心思。
馬車返回客棧,雨仍繼續下。
林豐撐著油紙傘下了馬車,疾走兩步進入客棧。他把雨傘交給高小魚,徑直往居住的房間去。只是他剛到房間外,一下瞪大了眼睛,臉上露出一抹錯愕的神情。
田長樂竟是在這裡。
甚至,田長樂渾身溼透,溼漉漉的衣衫緊貼著身體,使得身體的曲線完美呈現。
林豐看了眼後,心下也是讚歎。
田長樂真不賴。
他瞬間收回心思,看著神色沮喪,甚至披頭散髮的田長樂,問道:“長樂姑娘,你這是怎麼一回事?”
撲通!
田長樂再度跪在了地上。
她眼中有著期待,那是她最後的一絲希望,說道:“林公子,田家的問題我解決了,達成了統一的意見,可是我去琅琊王府求見,卻是被拒之門外。琅琊王以公務繁忙為理由,不見外客。我實在是沒辦法了,懇請林公子好人做到底,能再幫我一把。林公子,求你了。”
砰!砰!!
田長樂不斷的叩頭。
她眼中卻浸滿了淚水,因為她實在想不到其他的辦法。
只有林豐能幫她。
林豐看著渾身溼漉漉的田長樂,看著她略微顫抖的身體,知道田長樂已經快到崩潰的邊緣。林豐蹲下來,扶起田長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