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胡家的人,把陸廣打翻在地上,拳打腳踢,還腳踩著陸廣的臉羞辱。”
“這是個什麼概念?”
“很簡單的例子,我剛才只說了你胡嘯幾句話,你就承受不住。如今陸廣被踩著臉羞辱,這是奇恥大辱,胡家該給一個什麼樣的說法呢?”
胡嘯面頰輕微抽搐。
他皺起眉頭。
這個情況,明顯胡家理虧。
胡嘯朝竇延看去,只見竇延點了點頭,胡嘯更是明白,就是胡家的問題。
林豐繼續道:“胡嘯,你的兒子胡叡,看到本公登門問罪。他第一時間的反應是什麼?讓你胡家的私兵,直接拿下本公,還說什麼抵抗殺無赦。我倒要看看,胡家能不能殺我。”
胡嘯聽得心頭糟心,惡狠狠瞪了胡叡一眼。
胡叡梗著脖子,解釋道:“父親,林豐過於囂張跋扈了。他來到我胡家,沒有讓人通報,沒有讓人遞帖子,直接打爛我胡家的大門。我胡家不是什麼顯貴世家,卻也是陛下敕封的安國公府,豈能隨意擅闖?”
林豐聽得冷笑,不屑道:“胡家子弟,肆無忌憚羞辱人,還打傷了人,難道我還得禮貌登門嗎?胡家,好大的面子啊。明明你胡家的錯,要我求你認錯不成?”
胡叡道:“林豐,你強詞奪理。”
林豐強勢道:“我的人被打了,被狠狠的羞辱,難道我不該有道理?難道,我還要裝孫子說你打得好,打得妙?天下間,沒有這樣的道理。”
胡叡一時間語塞。
面對林豐,他打不贏,也說不贏,這就很麻煩。
胡嘯問道:“林豐,你要怎麼解決才罷休?”
林豐道:“讓打陸廣的人出來。”
胡嘯看向竇延,詢問道:“竇延,是誰出去惹事的?”
“是大公子胡彪。”
竇延忍著身體的疼痛回答。
他看向林豐時,眼中還有著濃濃的懼怕。他是宗師境巔峰,卻被林豐一招就打崩了,到現在,他真元都還提不起,可見林豐的厲害。惹到林豐,就是捅了馬蜂窩一樣,攤上大事了。
胡嘯道:“去通知胡彪來。”
侍從去通知,胡嘯正色道:“林豐,這一次的事,算是我胡家的問題。”
“就是胡家的問題。”
林豐沒有任何憐憫。
胡彪欺辱陸廣的時候,可曾想過陸廣的情況?甚至這一次,林豐不認為胡彪是幕後的人,極可能背後還有人。否則,誰都知道陸廣是科舉榜首第一名,即便暫時還沒有安排職務,可進了皇帝的眼界,陸廣未來肯定平步青雲。
胡彪沒來由的去羞辱陸廣,完全說不通。
胡嘯心下覺得麻煩,又瞪了胡叡一眼,都是這個混賬,教出來的兒子如此頑劣。
“林豐,這一次的事,就是我胡家的問題,我胡家願意賠禮道歉。老夫讓胡彪出來,讓他當眾向陸廣認錯道歉。除此外,胡家再賠償一百兩黃金,你看怎麼呀?”
胡嘯主動表態,希望化干戈為玉帛。
“不怎麼樣。”
林豐強勢道:“你的條件,我不答應。”
胡嘯想了想,問道:“那麼鎮國公,要什麼條件呢?”
林豐看向陸廣,詢問道:“陸廣,你覺得什麼條件合適?”
陸廣道:“全憑國公做主。”
林豐點了點頭,陸廣這小子也聰明,把皮球踢回來讓林豐做主,事情就好辦了。
胡家如此欺辱人。
僅是賠償錢財,再道個歉,就想要化解干戈,怎麼可能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