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。你跋扈張狂,這是自絕後路。等我高昌國崛起,未必沒有馬踏大秦的時候?甚至大秦,未必能一直強橫。”
林豐嗤笑道:“這種話,我是不相信的,蠻夷小國始終是蠻夷小國。我也不認可什麼做人留一線,尤其對高昌國做人留一線,是縱虎為患。”
“我行事,一向是斬草除根。”
此話一出,殺意展露。林豐的手,已經摁在腰間的春雷劍上。
“斬草除根?”
馬衍心頭咯噔一下。
林豐要做什麼?
莫非要殺人不成,難道林豐不怕殺了人引起兩國的爭端,不怕引起衝突。
馬衍心下卻不相信。
林豐不敢。
這是威脅。
想到這裡,馬衍篤定起來,強勢道:“林豐,我們兩個人,一個是高昌國的國相,一個是高昌國的王子。甚至隨行的洛伽師,也是軍中的大將。只要你殺了我們,就是挑起戰事。大秦,不可能任由你胡來。我高昌國,也不可能在這樣的事情上忍氣吞聲。”
“我就希望開戰。”
林豐大袖一拂,道:“大秦不懼一戰,甚至大秦希望藉助此事,打破西域僵局。”
“今日,送你上路。”
林豐春雷劍直接出鞘。
他縱馬一躍,人如大鵬扶搖升起,在空中掄劍斬下。
一劍,快若閃電。
“國相快躲開。”
洛伽師顧不得這麼多,登時拔劍出鞘。
鐺!!
武器撞擊。
嚓咔一聲,洛伽師的佩劍斷裂。
春雷劍削鐵如泥,一般的劍,擋不住春雷劍的斬擊。
林豐的劍繼續落下,斬在洛伽師的肩膀上。
呲啦!
甲冑破裂,劍鋒入肉,鮮血登時流出,染紅了衣衫。
蹬!蹬!!
洛伽師不斷後退,神色倉惶,那粗獷的面頰上,更是流露出痛苦神情。
他又受傷了。
甚至,林豐要再出手了。
這一幕落在馬衍的眼中,他登時慌了神,再也無法穩住心神了。
林豐是真要殺人。
這不是虛言。
難道是大秦皇帝授意,讓林豐殺了他們,挑起兩國的爭端,然後大秦好攻伐高昌國嗎?
“林豐,停下,快停手。”
馬衍心下急切,連忙高呼吶喊。
他不想死。
先前他篤定林豐不敢出手,可是剛才若非洛伽師抵擋,他就被殺了。
林豐停下攻勢,問道:“怎麼,你馬衍臨死之前,還有什麼要交代的遺言嗎?”
馬衍老臉上滿是不甘心,他才五十歲左右,正是經驗豐富,年富力強的時候。他如今,不甘心就這麼死了,他還有很多的宏圖壯志不曾實現。
馬衍打起精神,詢問道:“林豐,你要怎麼樣,才願意放過我們?”
林豐嗤笑道:“放了你們,對我沒有任何好處。殺了你們,可以斬草除根,何苦要放人呢?有什麼遺言直接說,否則,我就出劍了。”
馬衍心中懼怕,他迅速道:“林豐,只要你願意放我們離開,條件任由你開。”
“當真?”
林豐眼中多了一抹戲謔。
馬衍道:“我絕無虛言。”
麴光剛才也透過馬車,看到林豐要殺人的情況,他不想死,也是開口附和道:“林豐,你說條件吧。我們都願意,只要你放我們離開,什麼條件都沒問題。”
林豐說道:“那好,那就立下條約,你馬衍作為高昌國的國相,代表高昌國王麴演,向大秦稱臣。”
馬衍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