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本公子開了眼界。”
辯機面頰抽了抽。
他眼中流露出羞憤神色,已然握緊了拳頭。
怎麼會?
這些書信如此私密,為什麼,會落在田長樂手中。
周圍計程車人和百姓聽到後,尤其聽到妙手解決頑疾,一下就興奮起來,全都是雙目放光,議論紛紛。
那一道道目光,落在辯機的身上,使得辯機更是如芒在背。
林豐又開啟一封書信。
“張夫人親啟!”
“自大慈恩寺一別,已有兩日,甚為掛念。夫人憂心無嗣,貧僧這兩日研讀佛經,自覺佛法精進。夫人若有閒暇,可到寺中來,待貧僧為你加持並誦經,定能助你心想事成,求得子嗣。”
林豐一番話誦讀完,道:“辯機和尚,‘加持’二字,當真是極好。佛門清淨之地,兩個人孤男寡女加持,可謂是共赴極樂世界啊,這樣很好,真是很好喲。”
刷!
辯機面色陰冷下來。
他沉聲道:“林豐,休要血口噴人。”
林豐繼續道:“別急,別急,我繼續往下讀,你仔細聽著。”
“咦,又是張夫人的書信。”
“張夫人親啟。”
“上次一別已有三日,貧僧心念夫人之事,日夜輾轉難眠,便日夜為夫人誦經祈禱。不知夫人是否有閒暇,可到寺廟中來,貧僧再為夫人加持。一可解夫人孤寂,二可解夫人之憂。”
林豐嘴角噙著笑容,道:“這封書信,更直接一些了,要解決孤寂之苦。佛門的人,還真是樂於助人。辯機和尚啊,你加持用得很好,孤寂用的很好,真不愧是佛門高僧啊。”
辯機面頰抽了抽,臉上更是火辣辣的。
他有些不知所措了。
林豐又拿起一封書信,驚訝道:“咦,這一封書信,是給衡陽公主的。”
“衡陽公主親啟!”
“之前應公主邀請,貧僧到公主府上,和公主論佛,惺惺相惜,竟同赴巫山,共修歡喜,陰陽相濟,日月同輝,可謂共修大道。若非公主,小僧無法發現,世間竟有如此曼妙婀娜之美景?”
“這幾日,小僧的腦中,盡皆是公主身影。不知公主,可否撥冗時間,到寺廟中來,你我再續前緣。有公主在,小僧縱然是苦海沉淪,亦九死不悔。”
林豐嘖嘖道:“辯機和尚的業務,真是廣泛啊。不僅是貴夫人,還有公主。尤其用詞,更是令人欽佩。曼妙婀娜,苦海沉淪,九死不悔,當真是厲害。”
“我林豐,真是佩服。”
“這時不時的,你辯機和尚就一封書信約人見面。甚至約見的人也是不一般,都是某某夫人,是有婦之夫,沒想到你辯機和尚還有這般的愛好。”
“唉,真是難能可貴喲。”
“要知道,你是很忙的,卻在百忙中,管理好這麼多人的約會,不愧是時間管理大師。如果我能有你這般的時間管理觀念,恐怕我林豐的學業才學,不至於精進不前,愧對老師。”
林豐說道:“辯機和尚,我要向你學習,請受我林豐一拜。”
他真正拱手作揖。
辯機的臉色徹底垮了,雙目中充血,腦中嗡嗡作響。
怎麼可能?
連他給公主的書信,都赫然在列。
辯機精通佛法,也有才學,更喜歡勾搭有夫之婦。尤其諸多的貴夫人,閨中幽怨,他一勾搭就成了。尤其他喜歡寫信,賣弄一下才華,藉助書信傳遞情感。他的書信,一貫是專人傳送,從來沒有出任何的問題。
沒想到,竟出了如此大的紕漏。
“辯機,你個大淫棍,丟盡了佛門的臉。你這樣的人,哪裡配辯佛,你代表佛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