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門和權貴勾結,佔據無數的土地,挖空齊國根本,使得齊國不斷被削弱,卻不敢站出來。你們不敢站出來,反倒站出來指責這些抨擊黑暗的人。”
“一群人不以為恥,反以為榮。”
“你們,也配稱之為讀書人?”
“我呸!”
林豐一口唾沫吐出去,強勢道:“你王豈之年輕士子首席,口口聲聲來指責我,來指責我老師荀子。就你這樣骯髒的心思,我看了都覺得噁心,我倒是疑惑,你如何把自己的無恥,弄得理直氣壯的?”
刷!
王豈之面色微變。
佛門和權貴勾結在一起的情況,王豈之是世家子弟,自然清楚。
這是事關家族的利益。
他自然是要抨擊荀子的。
只是,林豐當著所有人的面揭露出來,這就是當眾打臉。王豈之也知道這一事情,不可能真正辯駁,因為辯駁起來,那就等於是揭開了遮羞布。
王豈之大袖一拂,道:“林豐,佛門的事情,我仍堅持己見。佛門上下勸人向善,引導百姓安居樂業,這是功德無量的事情。可是你指責,那就不對。這一事情,已經是無數人認同,我不願意和你繼續辯駁。我如今來挑戰你,便代表我稷下學宮儒家一脈,來挑戰你。”
林豐不屑道:“說什麼不願意辯駁,無非是知道自己理虧。如果你佔了道理,怎麼可能不說話?不過你說得對,今天是我挑戰稷下學宮,先文鬥再提其他。你說,如何文鬥?”
王豈之道:“你我今日文鬥,便先鬥詩,以石灰為題,寫一首關於石灰的詩。”
林豐道:“你先來還是我先來?”
王豈之昂著頭道:“來者是客,在這裡我稷下學宮是主,你遠來是客,所以讓你先。”
林豐搖頭道:“你一個年輕士子,代表不了稷下學宮。另外家師和你老師同輩,按照輩分,我也是你師叔。所以讓你先,否則我詩句一出,你就別作詩了。”
“猖狂!”
王豈之有些怒了。
林豐竟是佔他的便宜。
師叔?
鬼的師叔啊。
王豈之說道:“既然你林豐要求敗,我成全你。我的詩名為《石灰吟》”
“灰出青松骨,香傳埋忠魂。”
“從教鐵如意,騰踏得全才。”
王豈之一首詩《石灰吟》誦讀出來,顯得極為得意,道:“這一首石灰吟,清晰點出石灰之用途,以及提升石灰主題。林豐,你以為如何?”
“狗屁不通。”
林豐搖頭呵斥。
他沉聲道:“虧得你還是田子云的徒孫,說起來,王粲是你是什麼人?”
“那是家師!”
王豈之直接回答。
林豐嘖嘖道:“王粲年紀不算大,沒想到,竟是收了你這個弟子。也難怪,王粲都是狗屎一樣的學問,怎麼能教導你?他教導你,你的詢問可想而知。”
王豈之捋起衣袖,瞪大了眼睛,說道:“林豐,你欺人太甚。”
林豐說道:“我的話,那是據實闡述。你乾脆讓王粲來,問一問他,是如何敗給我的?當初在晉國金陵城,王粲當著所有人的面,和我鬥詩,甚至鬥算學,最終一敗塗地,丟盡了顏面。”
譁!
周圍一片議論說。
許多稷下學宮計程車人,都是心下震驚。
王粲是極為厲害的。
這樣的人竟敗給了林豐。
這一刻,許多士人對林豐,更有了直觀的認識,至少林豐絕不是一般人。
王豈之內心頗為震撼,沒想到自己老師和林豐,還有這一層關係。他更是覺得遭到羞辱,因為林豐這麼做,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