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林豐,我承認,我王粲這田氏門徒,不如你這個荀子門徒。我師門,不如你的師門。”
林豐笑道:“這就對了,記住這一次的教訓,山外有山,人外有人。想要踩踏別人的時候,多想一想自己,一旦落敗是什麼後果?”
王粲聽著林豐的話,內心本就鬱結,更是氣不打一處來。
他只覺得喉頭一甜。
噗!
又是一口鮮血噴灑出。
王粲心頭難受,雙腿都是一顫,險些摔倒在地上。剛才他吐血,那是真正被氣得吐血。先前吐血,他是自己運勁,一拳打在胸膛上,故意讓自吐血。
這一次,是真撐不住。
王粲又惡狠狠看了林豐一眼,他沉聲道:“林豐,即便你這一次贏了我。可是,你老師在稷下學宮,也長久不了了。”
林豐笑道:“家師名滿天下,更是稷下學宮的祭酒,老師傳道授業,如何長久不了?你這樣的狠話,不過是逞口舌之利罷了。”
王粲說道:“你老師在稷下學宮傳道授業,那也就罷了。可是,他好死不死的,竟是上書齊國皇帝,說齊國佛門為患,應該抑佛。”
“整個齊國佛門一方,矛頭都是針對荀子。哼,他荀子一介老夫子,竟一副憂國憂民的模樣,自以為是。齊國,容不下荀子了,他荀子自取禍患了。”
林豐聽到後,有些意外荀子怎麼攙和到佛門中去。
具體緣由,林豐不清楚。
不過這一事情,林豐暫時干涉不了,只能等他去了齊國再瞭解情況。
林豐看著怨忿的王粲,擲地有聲道:“家師天下名儒,行事堂堂正正。我相信老師行事,自有法度規矩。”
“更何況,家師憂國憂民,所作所為,皆是利國利民之舉,反倒是令師呢?”
“獨善其身麼?”
“亦或是作壁上觀。”
“這樣的人,於國於家何益呢?你不願意去做,要選擇冷眼旁觀,沒有人指責你。但是,你要指責那些一心為民的人,卻是不配。”
林豐強勢反擊。
他相信老師,更是容不得王粲這樣慕虛名的人,指責自己的老師。
“哼,你們都一貫的自以為是,我看你老師如何收場。”
王粲擦拭了嘴角的鮮血,轉身退下。
這一刻,周遭呼聲四起。
全都是慶賀林豐取勝。
林豐取得勝利,他停頓了片刻,見沒有人再上來,向周圍拱手致意,然後跟著下了高臺,回到了徐琉璃的身旁。
徐琉璃道:“兄長意氣風發,揮斥方遒,令人心折。”
林豐笑道:“不值一提。”
“恭喜師叔祖,大獲全勝。區區王粲,什麼田子云弟子,簡直是狗屁。依我看,這個……”
顧長庚屁顛屁顛走了過來,只是他一說出口,話還沒有說完,直接被顧喜拖拽著走了。
林豐搖了搖頭,道:“這是顧長庚,顧喜顧尚書的兒子。因為顧喜拜韓千秋為師,算是我的師侄。顧長庚這裡,輩分比較低。”
徐琉璃笑道:“看得出來,顧長庚很尊敬林兄。如今燈謎結束,我們去其他的地方逛一逛看一看。”
“走吧。”
兩人往旁處去。
林豐離開後,很快又有人上臺,斗燈謎繼續。
林豐和徐琉璃一道,兩人欣賞著秦淮河岸邊的風景,看著四處的彩燈,兩人聊著天說著金陵的風土人情,倒是樂在其中。
轉眼到秦淮河岸邊的渡口處。
林豐看到許多人前往乘船,笑道:“許多人紛紛前往乘船,你們他們都是自己操船,享受著元夕晚上游船的樂趣。走,我們也去乘一艘小船,暢遊秦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