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願聞其詳。”
林豐說道:“第一,大秦西風醉,這一絕世佳釀,將在晉國進行釀造。晉國官府,佔四成淨利潤,其餘六成歸屬大秦,由大秦進行分配。西風醉,不知道陛下可知?”
“朕知道。”
司馬衝點了點頭。
他眼中有一抹好奇,道:“西風醉是絕世佳釀,不弱於我晉國的百里香,這一點人所共知。這樣的酒水,的確能賺無數的錢。只是四成淨利潤,太少!”
林豐道:“陛下不出人不出力,獨佔四成淨利潤,已經是天大的好處。我雖說掌控的六成利潤,可是還要在晉國選擇合作人,要招募無數的百姓做事,這都要給錢,最終我大秦方面,能佔據兩成的淨利潤,都已經相當不錯。這,已經給了晉國最大的誠意。”
司馬衝聽到後微微頷首,但仍是不曾表態。
雖說,他欣賞林豐。
可是林豐這裡和徐琉璃之間,並沒有確定關係。更何況,涉及到晉國的利益,司馬衝也不可能隨意不管。
謝崇捋著頜下的鬍鬚,不急不緩道:“林豐,大秦西風醉,的確不錯,也能賺錢,這一點老夫不否認。問題是,你要清楚一件事,我晉國不缺錢。區區西風醉賺的錢,對我晉國來說,實際上不值一提。這樣的利益,遠遠不夠的。”
工部尚書曹騰附和道:“謝尚書言之有理,區區一點利益,不足掛齒。”
“林豐,你必須有更多的利益才行。”
“林豐,錢財沒有用。”
“沒有十足的利益,晉國不可能助你大秦,不可能和大秦結盟。”
一個個謝崇一系的人,紛紛開口。
所有人都開始發力。
先前林豐丟擲觀點,說謝崇要更進一步,實在太震撼,那等於是絕殺,沒有人敢開口反駁,因為攙和進去太危險。眼下皇帝和謝崇統一戰線,一切自然就不一樣。
所有人,紛紛附和。
顧喜把這一幕看在眼中,眸子中多了一抹擔憂。
他希望幫助林豐,可涉及到晉國的利益,他不可能不顧晉國利益幫助林豐。
這是個底線。
其餘一些反對開戰的官員,也不曾開口,他們只能期待林豐能壓制謝崇一系的人。
林豐不急不躁的道:“諸位,你們一個個都說利益,我自然從利益出發。剛才我說給晉國的利益,是兩個方面,才僅僅只說了第一項西風醉。”
“第二項利益,是汝南郡。”
“汝南郡一地,地處夏國西南部邊境,是夏國的一郡之地,和晉國接壤。一百八十年前,晉國宣宗皇帝當政,晉國空前強大,夏國卻處在衰弱時期。”
“當時的夏國,遭到北方燕國的進攻,無力抵抗燕國。且當時的夏國悼宗皇帝無能,為了穩住夏國的國祚,夏國朝堂割讓汝南郡,換取晉國北上馳援。”
“說起來,宣宗皇帝也是仁義,不曾進入夏國趁火打劫,反倒相助夏國,擋住了燕國的進攻,自此汝南郡劃入晉國。”
“八十年前,汝南郡被夏國奪走,自此晉國少了一塊疆土。”
“晉國上下,為此事憤慨。”
“敢問皇帝陛下,可曾想過奪回汝南郡?這一地方,是夏國自行割讓給晉國的,歸屬於晉國天經地義。可是,夏國一強大起來,就蠻橫奪走。”
“這是夏國率先不仁不義。”
“如今的夏國,實力衰弱,所以眼下是奪取汝南郡的機會。”
林豐擲地有聲道:“晉國和大秦結盟,可以一雪前恥奪回汝南。說起來,這就要說一說謝尚書,作為晉國百官之首,不思一雪國恥,反倒和仇人結盟。你,枉為晉國的百官之首,枉費陛下對你的信任。”
謝崇聽得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