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才經歷多少事啊。你是年輕人,有一腔熱血,是好事情。”
“可是,熱血也要分場合。”
“我嚴希之告訴你,你的所作所為,雖說救了顧長庚一個人。可是,卻又會導致我們整艘船的數百人陷入困境。甚至,導致這數百人被殺。”
嚴希之大袖一拂,質問道:“一個人的生死,和數百人的生死,孰輕孰重呢?”
林豐忽然嗤笑一聲。
笑聲中,盡是不屑,更有著濃濃的輕蔑。
嚴希之道:“你笑什麼?”
林豐不屑道:“我笑的是,諸位好歹是晉國士人。船上數百人,竟被一群賊寇,就嚇破了膽。巴熊劫持顧長庚時,你們一個個說風涼話,輕鬆愜意,一副好奇看熱鬧的模樣。”
“巴熊死了,轉眼一副死了爹孃,滿門要死絕的模樣。”
“僅是一個長江賊的名頭,就嚇得如此膽戰心驚,一副死了個巴熊,就得導致整艘船被屠戮的模樣。還說什麼一人生死,和數百人生死比較,長江賊都還沒來,就考慮以後的情況,真是天大的笑話。”
林丰神色極為不屑。
嚴希之的神情一變再變,臉上火辣辣的,很是掛不住。
其餘士人,也是如此。
晉國計程車人,都是被林豐啪啪打臉,內心很是難堪。
嚴希之哼了聲,咬著牙道:“小子,你也就是嘴上逞能。真要是長江賊來了,你恐怕是第一個逃走的。”
其餘人一聽,更是附和。
“小子,你殺了巴熊,惹到長江賊。這事情,就是你一個人做的。真要是長江賊來了,你就得負責,你自己去請罪。”
“林豐,你可不能拖累我們。”
“林豐,都怪你。”
一個個士人,全都是憤怒不已。
他們根本不管林豐。
他們只管看熱鬧,只管自己的生死。
林豐對這些人更是失望,大袖一拂,道:“一群人,一副人模狗樣的樣子。可是,涉及到長江賊,人都還沒來,一個個就慫了。”
“狗遇到了賊,都知道狂吠幾聲。你們,真是連狗都不如。這般膽魄,真是讓我‘大開眼界’。你們怕死,儘管去船艙裡面躲起來,當縮頭烏龜便是。”
林豐大袖一拂,強勢道:“如果長江賊敢來,我林豐一力抵擋。”
“說得對,一群人,連狗都不如,卻是自命不凡。”
在人群后方,一個人大步走來。
來人二十開外的年紀,提著一杆槍,器宇軒昂。他走到了林豐的面前,槍桿抬起,砰的一聲,末端插在甲板上,道:“真要有長江賊來,我陸逸全力相助。”
譁!!
周圍計程車人,一個個面色微變。
“陸逸,這是陸家的長公子,聽聞武道天賦出眾,很是厲害。”
“沒想到陸逸也在。”
“走了,走了,顧家的公子,加上陸家的公子,惹不起。”
一個個晉國士人,紛紛離去。
嚴希之看到這一幕,面頰抽了抽,他張嘴欲言,可是到了嘴邊的話,因為陸逸在,最終又咽了回去。如果單純是顧長庚,也就罷了。
多了陸逸自然不一樣。
陸逸其人,遠非顧長庚僅是顧家公子哥那麼簡單。陸逸是陸家的嫡長子,未來的陸家掌門人,這樣的人得罪不起。
陸逸看著離去的一眾士人,冷哼一聲,神色不屑。他轉而看向林豐,臉上掛著燦爛笑容,更一臉欽佩神情,道:“林公子一拳打殺巴熊,好武藝,在下佩服。”
林豐道:“陸公子贊繆了。”
陸逸鄭重道:“在下廬江陸逸,見過林兄。不知道林兄,可否和我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