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不斷哭訴,更控訴女兒不孝。
白玉瑤看到這一幕,撇開了臉。她雖說不忍心,卻也清楚,林豐是給她出氣,是幫她整飭局面,這時候不能添亂。
林豐看著楊氏哭泣,掃了眼畏畏縮縮的楊弛,他一步跨出,到了楊氏的面前。
一巴掌抬起,便徑直落下。
啪!
耳光響亮。
楊氏一下被打翻在地上,被打懵了,停止哭泣,怔怔看著林豐。旋即她反應過來,又驚又怒,站起身就朝林豐撲過去。
林豐又是抬手揮出。
啪!啪!!
一左一右,又是兩耳光。
楊氏被打翻在地上,臉上火辣辣的。這一次她有些怕了,只是小聲抽噎,口中呢喃著兒女不孝,說自己命苦的事兒。
林豐沒有任何的負罪感。
一方面,西秦不似中州夏國,儒家思想沒這麼深,雖說也講究孝順,但不這般愚孝,綱常理念更淺薄。另一方面,楊氏鄙夷林豐,更賣女兒,一心想著楊弛,本就欠收拾。
他自是不會手軟。
和這種女人鬥,你手軟,就是斬不斷理還亂的結果,必須快刀斬亂麻。
唯有如此,才能解決問題。
林豐淡淡道:“楊氏,白家內部,什麼齷齪事都有。我還聽說了些訊息,玉瑤的父親,當年不止你一個女人,而且還有孩子。最終,卻是都死了。這些事兒,要不要我一併說出來?”
“你……”
楊氏一下瞪大眼睛,神色震驚。
她臉色神情一變再變。
這一刻楊氏看向林豐,只覺得頭皮發麻,背脊汗毛倒豎,一絲絲冷汗生出。
白家在林豐面前,彷彿是被脫光了,沒有任何的隱秘可言。
林豐淡淡道:“好好當你的母親,沒有人置喙你什麼。你和楊弛,你們要怎麼做,那是你們私下的事兒,別再刨白家的根就是。你說,行嗎?”
“行,行!”
楊氏忙不迭的點頭。
她哪裡敢再和林豐爭鬥,否則,到時候老底都要全部揭露。
丟臉的是她。
按理說,林豐一個上門姑爺,竟是打她,這是不佔理的。問題是,她不敢和林豐鬧啊,所以只能是咬牙忍了。
捱了打,也白挨。
白安卻是怒了,呵斥道:“嫂嫂,楊弛的事兒,總歸要給一個說法吧。”
白賦也道:“楊氏,你吃裡爬外。這事兒,不能這麼算了。”
兩人直接發難。
林豐哼了聲,吩咐道:“白安、白賦,你們有事,回白家慢慢折騰,別在慶餘堂鬧。白家的產業,還得開門做生意。”
楊氏面對林豐沒底氣,可面對白安、白賦,卻是不懼,咬牙道:“我大房的產業,我要怎麼處理,和你們有什麼關係?更何況,你們自己屁股都不乾淨,少惹我。否則,別怪我不客氣。”
說著話時,她帶著楊弛急匆匆就離開。
白安、白賦也帶著人離去。
大廳中,又安靜下來,只剩下林豐、白玉瑤兩人。白玉瑤看著鬧騰離去的眾人,眨了眨眼,還覺得不可思議,更是有些懵。
這就離開了?
這就解決了?
一切,恍如夢中一般。
白玉瑤深吸口氣,穩住心神,道:“兄長,多謝你。”
林豐道:“你我本就是一體,何來言謝?”
白玉瑤臉一紅,嗯了聲,她岔開話題道:“兄長,白家的事兒,你怎麼如此清晰?我在白家生活這麼多年,都不知道這麼多內幕。”
林豐說道:“天下難事,必作於易;天下大事,必作於細。白家的事,看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