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還是要安排極少數的兵力,前往奪取空虛的永安城。所以這一戰,就是從林豐這裡突破。”
“不管他多少的陰謀詭計,我就是一路去,一力降十會。”
崔永浩面色肅然,鬥志昂揚。
他很是自信。
這一戰的交鋒,他沒有任何的擔心,因為燕國兵強馬壯,人多勢眾,軍隊的戰鬥力強。
這是實力帶來的自信。
劉淵臉上浮現出了思索的神色,作為一個執掌燕國數十年的皇帝,劉淵不是隻知道坐在九重天不懂軍務的人,他清楚戰場上廝殺的情況。
崔永浩的計劃可行。
因為燕國的軍隊,就是更強橫的。
劉淵點了點頭,頷首道:“既如此,那就一戰。來人,立刻擊鼓,召集各部大頭領來議事。”
命令傳達下去,時間一點點流逝。
不多時,一個個草原各部的首領進入。雖說劉淵立國,也按照中原制度建立了六部,還設定了丞相。實際上,這些各部的尚書,不怎麼掌握實權。
這些燕國的朝堂官員,只是管控劉淵的區域而已。
草原上的各部,依舊各行其道,這才是根本。
這是草原勢力的劃分。
劉淵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,神色柔和,緩緩說道:“這一次攻打秦國,到目前為止,朕一直壓著你們,不讓你們出兵,不讓你們攻打永安城。你們對此,可有怨氣?”
“沒有!”
所有人齊齊開口說話。
禿髮長山作為禿髮部的首領,他是劉淵的心腹之一,迅速說道:“陛下,我等誓死一戰。我們燕國草原上的將士,都是敢拼敢殺的兒郎,所有人不懼一死。我們所有人,誓死追隨陛下。”
劉淵似笑非笑,不懼生死?
這不就是說,實際上禿髮長山對當下鎮守七寶山的策略,其實是不贊同,是想要進攻的嗎?
只是,禿髮長山不敢不遵號令。
劉淵神色不變,繼續道:“其實換做是朕,如果一直沒有搶到吃食,也會心中憤怒,恨不得去搶奪廝殺一番。朕的內心,也會覺得不合適。”
禿髮長山訕訕笑了笑。
他沒有再說話。
皇帝登基幾十年,手段早就深入人心,誰都懼怕皇帝。
其餘各部的首領,內心也琢磨不透劉淵的心思,只能是暫時靜觀其變。
劉淵彷彿是嘮家常一樣,繼續道:“我燕國今年,秋收時草場的草料不豐盛,馬匹也不夠健碩,羊群也不夠肥美。這些情況,都限制了我燕國,削弱了我燕國,使得燕國的很多人今年冬天,日子過不好。”
“這一點,朕也知道,也體諒你們的難處。”
“這些天你們一個個地請戰,朕沒有怪罪,也不曾處置。甚至你們悄悄地安排人出兵,朕也不曾阻攔。”
劉淵的聲音柔和。
甚至神情還帶著一絲的笑意,只是所有草原各部的人,全都是皺起眉頭,神色嚴肅,眼觀鼻鼻觀心,都不敢再分心。
一個個,打起了十二分精神。
劉淵笑了笑,手敲打著案桌,正色道:“為什麼朕,一直阻攔發兵攻打永安城呢?因為偌大的永安城,要守軍有守軍,要糧食有糧食,要器械有器械。”
“咱們要奪取永安城,難如登天。”
“損耗了兵力,不划算。”
“如果能直接打破永安城,朕早就發兵了。可是,這是不可能的。所以我們,需要一個機會。”
“朕早早和丞相已經商議妥當,只等秦國的援軍來,我們就發兵攻打秦軍的援軍,一鼓作氣擊潰對方。同時,迫使荀鵬出兵相助,我們再擊敗荀鵬。”
“計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