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已經開始頒佈下去。”
田子云問道:“佛門被處置了,可曾涉及我田家?”
“暫時沒有!”
田長善搖了搖頭。
田子云眼珠子轉動,迅速的思考一番,喃喃自語道:“陛下不曾處置老夫,不曾涉及到田家,莫非是認為老夫好歹也有一些功勳,亦或是認為老夫是宗師,不忍動手嗎?”
田長善道:“可能是。”
“對,對,應該是這個道理。”
田子云自言自語著,不斷的給自己自信,加強自己的信心。只是他一想到田育、晏子初的手段,心中又沉了下去,琅琊王田育和丞相晏子初,看似柔和,實際上施政極為凌厲。
且不出手則已,一旦田育和晏子初出手,必然是雷霆手段。
他這裡,也不是說就沒問題。因為剛涉及到佛門,肯定千頭萬緒,朝廷未必就處理完了。以至於田子云現在,沒辦法料定最終是怎麼一回事,心中依舊忐忑。
“報!”
就在此時,有侍從急匆匆的進入。
侍從稟報道:“家主,小姐回來了,剛剛回府,說是要要事要見您。”
“帶過來。”
田子云的臉色冷下來。
他倒要看看,這死丫頭,到底在幹什麼?
侍從去通知,不多時,田長樂進入。她昨天遞交了關於辯機的訊息,就悄然離開辯論的地點。考慮到這一行為,肯定導致老父親盛怒,她在田家城外的莊子歇息,等老父親的怒火平息才回來。
田長樂臉上堆滿了笑容,柔聲道:“父親。”
“你還有臉回來見老夫,你到底是我田家的女兒,還是站在林豐一方的?你和那林豐,是怎麼認識的,給老夫說清楚。還有,你為什麼要上臺去幫助林豐?”
田子云看到田長樂,想到了林豐,心中更是勃然大怒。
田長樂撲通一聲,跪在地上,解釋道:“父親,我和林豐的確認識,但只有幾面之緣,沒有深交。我之所以認識林豐,是因為荀子及柳珪等人,竟是攻訐佛門,竟是抨擊父親,以至於和父親為敵。”
“女兒見不得他們汙衊父親,尤其林豐又往齊國來,要幫助荀子。所以女兒得到了林豐抵達臨淄城外的訊息,就提著武器去找林豐的麻煩,要讓他承認,自己的老師荀子錯了。”
“沒想到,卻被林豐擊敗。”
“因為涉及到佛門,女兒仔細調查了佛門,的確是諸多問題,甚至堪稱藏汙納垢。因為林豐要辯佛,女兒幫不到他,恰好又知道辯機,他到處勾引女人,甚至睡了這些女人後,又無情翻臉,根本就不搭理人。”
“恰是如此,女兒才能蒐集到辯機的書信。”
“女兒有罪,請父親責罰。”
她知道自己的行徑,絕對是背叛了田家,可她良心過不去。
她要做該做的事。
田子云聽到田長樂的一番話,皺起眉頭。他原本怒火洶洶,要質問田長樂的,可是聽到女兒之所以找林豐的麻煩,竟是為了他這個老父親。
那滿腔的怒火,一下消散。
涉及到辯機,因為辯機的所作所為,這辯機本就是一個淫棍。
田子云本就一直寵溺田長樂,怒氣消散,再看田長樂,哪裡還有半分的怒意。他哼了聲,擺手道:“既如此,你昨天晚上怎麼不回來,去了哪裡?”
田長樂解釋道:“女兒想著父親身體不好,一旦回來,您肯定氣大傷身,會影響父親的身體。所以,女兒昨天晚上在城外田家的莊子休息。今天一早,女兒擔心父親身體,就回來了。”
“你啊,唉……”
田子云嘆息一聲,拿田長樂沒辦法,只能說道:“你昨天直接登臺,雖說正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