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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豐身前,瞬間出現了一道身影。
來人赫然是李慈航,他一直在荀子的身旁,早就盯著臺上的一切。尤其慧初這老禿驢上臺,李慈航更清楚,一旦慧初辯佛失敗,必然出手,所以更是做了準備。
故而慧初出手的瞬間,李慈航已經閃身上臺。
他神色從容,一掌斜掃。
砰!!
雙掌交擊。
慧初一擊即退,轉眼倒飛出去。
李慈航卻是一步不退,穩穩立在林豐的身前,他嘲諷道:“老禿驢,你還是這般的自負,這般的兇狠啊。當著所有人的面,一言不合就要殺人。大慈恩寺,真是跋扈掌控。佛門,真是猖狂兇惡啊。佩服,老道我佩服得很。”
慧初枯瘦的臉上,露出一抹冷意,他強勢道:“老道士,竟是你。人人都說你李慈航,卸任了太玄道的掌教,不知道去哪裡雲遊四海了。沒想到,竟是藏在臨淄。你,真要攙和進來嗎?莫非你要代表道門,和我佛門宣戰?”
“宣戰?”
李慈航輕笑,說道:“你慧初要殺人,老道只能宣戰。要戰,老道我奉陪到底。”
慧初冷冰冰道:“你李慈航要代表佛門一戰,我佛門奉陪到底。正巧今天你來了,便拿下你。道門少了一尊大宗師,便少了一方的助力。”
“這是我佛門的機會。”
“惠岸,此時不出,更待何時?”
慧初的聲音傳出。
“阿彌陀佛!”
洪亮渾厚的聲音傳出。
一尊老僧身披袈裟,大步走出來。此人身材魁梧,很是壯碩。他和慧初的清瘦,形成鮮明的對比。
這便是惠岸。
玉峰寺唯一的大宗師老祖。
惠岸鬍鬚花白,頭頂更是鋥亮,他身著袈裟一躍而起,便到了臺上。惠岸相貌冷肅,眼神盡是冰冷,掃視周圍,呵斥道:“閒雜人等,自行離去。否則一旦誤傷,後果自負。”
聲如洪鐘,傳遍了周圍。
這一幕使得周圍譁然,許多圍觀計程車子、武人震驚。
佛門太強勢了。
兩尊大宗師。
許多士人、百姓雖說想看熱鬧,但卻是怕了,所以紛紛各自離開。
田和看到這一幕,眼眸眯了起來,思忖一番道:“皇叔,雙方要鬥起來了,我們怎麼辦?”
“走吧!”
田育直接說話。
田和皺起眉頭,道:“林豐這裡,面臨兩尊大宗師的圍攻,很是危險啊。”
田育搖頭道:“荀子並非泛泛之輩,他雖說不是武人,卻交遊廣泛,能請人相助。另外壓制佛門,對道門天然有利,所以道門肯定介入。陛下只需坐山觀虎鬥,任由林豐、佛門和道門爭鬥,屆時再頒佈法令限制佛門,逐一清查,這是陛下要做的。”
“朕明白了。”
田和點了點頭。
他帶著田育、晏子初離開。
林豐也注意到田和一行人的離去,他卻沒有放在心上。
皇帝會現在介入嗎?
不可能!
皇帝是要做漁翁的人,不會這般直接下場。
林豐的目光,看向李慈航,如今面對兩尊大宗師的出手,李慈航要如何應對呢?
李慈航神情平靜,沒有任何的慌張,嘖嘖道:“佛門的禿驢,真是跋扈囂張。眼前的情況,彷彿又回到了昔日,又是昔年佛門一言不合,就群毆人的時候。”
惠岸沉聲道:“李慈航,勝者為王,敗者為寇。在齊國,就是我佛門更強。你一個人,想面對老僧和慧初師兄嗎?我們兩個人全力出手,你必然被留下。你現在離開,那麼,老僧就當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