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白玉瑤也是看過來,她朱唇輕啟,微微張開,很是驚愕。府上的風言風語,她一貫不理,也沒工夫去搭理。
如今聽著林豐的話,她心下震撼,更是感慨,不愧是夏國的頂級大家族子弟,這手段實在是厲害。
白賦、白安氣勢洶洶的來,如今卻內訌了起來,哪裡還有閒工夫,管她的事兒。
白玉瑤卻是又看了母親楊氏一眼。
她內心,有些忐忑。
林豐會怎麼處理母親的事呢?
楊氏也是陰沉著臉,她看著林豐,心頭莫名的有些擔憂。
只是箭在弦上,不得不發。
楊氏呵斥道:“林豐,甭管你怎麼說,你都是上門的贅婿。我作為瑤兒的母親,我有決斷的權利。你一個不知道來路的人,憑什麼干涉我白家的事兒。”
林豐瞥了眼扭打著的白賦、白安一眾人,沒去管兩人,又收回目光。
眼下,只剩下楊氏。
這個楊氏,雖說是白玉瑤的母親,卻不似母親。因為楊氏一直,都想把白玉瑤嫁出去,若非楊氏的逼迫,不至於白玉瑤和本主假成婚。
林豐輕輕一笑,道:“岳母,涉及到你的事兒,那就更簡單。你生不出兒子,只有玉瑤這麼一個女兒,可是,這女人吶,得養老。”
“你的事情很簡單,女兒可以不要。可是,侄兒卻必須管。從楊弛到白家這裡開始,你累積送給楊遲的錢,多達上千兩銀子,還給了良田十畝,中田百畝,城內還有一座宅子。”
“這些,可都是白家的產業,你都悄悄給了他。”
林豐嘖嘖道:“說實在的,你這個姑母,真是稱職。身為白家的人,處處向著外人,有什麼資格,來職責你的女兒呢?你可曾想過,這訊息傳出去,你楊氏還如何做人?恐怕到時候,你應該是人人喊打了。”
楊氏那姣好的神情,面色大變,她厲聲道:“林豐,休要血口噴人。”
楊弛更是大怒,道:“林豐,你這般誹謗,我要到縣衙狀告你。我楊弛,可不是你一個贅婿,可以隨意誹謗的。”
“嫂嫂、楊弛,是否曲直,且聽林豐說完。”
略顯沙啞的聲音傳出。
卻是白安說話。
他雙目通紅,仇視的盯著白賦,如今卻是開口。他和白賦的仇,和白崇的仇,接下來慢慢算,但楊氏這裡,也得處理。
白玉瑤也是看向林豐,她內心很是震驚,母親怎麼能如此對待白家。
這是挖白家的根啊。
一雙雙目光,落在林豐的身上,等著林豐說話。
這些人看向林豐時,眼中沒了先前的不屑。因為林豐每一次說話,都是在挖根究底,都是令人驚悚。以至於這些白家的人,眼中多了忌憚。
這個上門姑爺,不簡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