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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山城,位於夏國西面邊境。
金山城不是一座大縣,也不是什麼大城,只是因為金山城橫亙在通往安邑的官道上,是必經之地。另外,金山城的南面和北面,兩面河流環繞,使得真正能大規模佈置軍隊進攻金山城的方向,只有西城和北城。
這就成了金山城的天然屏障。
尤其是金山城這一城池,一直在夯實,不斷的加固,還建立了甕城。
要攻打不容易。
恰是如此,金山城才是重鎮。
如今王烈的駐軍,就是在金山城西面六里的位置。
大軍駐紮,隨時能攻伐金山城。
這是為了策應林豐。
秦軍大營,中軍大帳內。
王烈端坐著,正在看書,他是武人,自身卻是頗為瘦削,一派儒雅風度,半點不像是軍中的武人。畢竟軍中的武將,多是燕頷虎鬚,多是腰圓膀闊,唯獨王烈反倒是偏瘦。
恰是這樣的一個人,使得大秦軍隊上下,無一人不服氣,無一人敢炸刺。
軍中上下,盡皆信服王烈。
這是王烈深耕軍中多年的威望。
王烈如今看的是兵書,所謂溫故而知新,即便看過的兵書,卻能不斷的重複看,而且有不一樣的感受。
這是他的愛好。
除此外,王烈喜歡研究地圖。
每到一個地方,便仔細研究當地的地圖,瞭解地方上的道路、湖泊、山川關隘。這些情況,王烈甚至能過目不忘。看一遍後,就記在腦中,確保他自己對地方上一清二楚。
在王烈看書時,營帳門簾撩起,一個略胖的中年人進入。
來人名叫許光啟,年近四十。
是王烈的幕僚。
許光啟進入營帳中,拱手揖了一禮,稟報道:“將軍,有夏國都城安邑的最新訊息。林豐抵達安邑後,把安邑攪了個天翻地覆。您猜測一下,發生了什麼事?”
王烈眼眸一轉,緩緩道:“林先生之所以去安邑,是因為有著血海深仇。難道他在安邑,殺了燕無極嗎?”
王烈的聲音,很是柔和。
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。
“可不止這些。”
許光啟嘿嘿一笑,一副頗為激動的模樣,說道:“林先生一抵達安邑,就殺了安邑城外虎嘯山的宗師高手慕容山海。這慕容山海,是宗師境的高手,是燕家的供奉,卻是直接死了。”
“緊跟著,林先生又刺殺燕無極、張堅之。這兩人,一個是戶部尚書,一個是兵部尚書。想一想,兩個人相繼被殺,李重府該是如何的動怒?”
“除此外,赤甲騎的副統領趙天罡,赤甲騎的宗師高手金在道,要伏擊林先生,卻是反過來被伏擊,以至於趙天罡、金在道盡皆身死,還有十多個先天高手也被殺了。”
許光啟讚歎道:“這一次夏國的損失,可謂是巨大。”
王烈也忍不住驚訝。
在夏國的帝都安邑殺人,還殺了赤甲騎的人,這很不簡單。
畢竟,安邑是夏國大本營。
這是夏國防衛最森嚴的地方,林豐卻是能完成,著實不簡單。
王烈感慨道:“林先生,的確是厲害。原本我大秦,遭到夏國、晉國、齊國和燕國聯合的攻打,各國都準備出兵了。因為林先生的一番出使,瓦解晉國、齊國的攻勢,使得大秦危機消弭。這般人,堪稱天人,著實不簡單。”
林豐的情況,王烈也是清楚,尤其他的兄長王棠早就有書信來。
所以,他很清楚林豐的情況。
許光啟繼續道:“實際上的情況,遠遠不止這些。如果僅僅是殺了燕無極等人,其實不值一提,也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