國的王子,身份不一樣。他所承受的杖刑,可否安排洛伽師一併承擔。亦或者,所有的杖刑免了,我們給錢就是。”
“不可能!”
林豐大袖一拂,強勢道:“所有的杖刑,必選打,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。你們不同意,我就強行處置。”
馬衍握緊了拳頭。
丟臉丟大了。
他看向林豐的眼中,仇恨更深,林豐施加在高昌國身上的,等到了大秦朝廷再向皇帝稟報。
馬衍心中不斷安慰著自己,咬著牙道:“好,一切聽憑處置。”
麴光拉拽著馬衍的衣服,臉上流露出渴求神色,他不想捱打。
馬衍搖了搖頭。
如今,別無他法。
林豐看到馬衍、麴光的神色,心頭冷笑,吩咐道:“來人,去取兩根軍棍來。就在水月閣內,當著所有人的面行刑。”
“喏!”
趙飛熊立刻吩咐下去。
不多時,便取來了笞杖。這兩根笞杖,每一根都是一丈長左右,比鵝蛋都還粗,通體實木。這樣的笞杖很沉,一棍下來,打在人的身上極為疼痛。
如果是用刑的高手,十軍棍下去,足以能把人打死。
林豐吩咐道:“趙飛熊,你親自給洛伽師行刑,他是武人。另外,讓姜都山給麴光行刑。”
“喏!”
趙飛熊、姜都山齊齊回答。
兩人站出來,各自拿著笞杖,又有士兵取出兩根長凳,讓洛伽師、麴光趴下來。
趙飛熊率先掄起笞杖打下去。
砰!!
笞杖落在屁股上,臀肉翻飛。
雄渾力道下,洛伽師悶哼了一聲,手死死抓緊了木凳。他剛才捱了林豐一拳,受了傷,雖說調息一陣後,剛剛好了一些,可是屁股上捱打,又加重氣血翻騰。
砰!砰!
趙飛熊不斷掄起笞杖落下。
五棍下來,屁股已經見血,鮮血染紅了衣褲。
趙飛熊不管不顧,繼續掄起笞杖落下。這一幕落在一旁,還未捱打的麴光眼中,他面頰抽搐,臉上盡是驚恐的神色。
他怕了。
姜都山是故意不著急打人的,就是要藉助趙飛熊嚇唬麴光。眼見麴光的身子,都開始輕微的顫抖,他不再猶豫,手中笞杖掄起便迅速砸落。
砰!!
笞杖撞擊屁股,臀部的肉震顫,劇烈疼痛侵入盆骨,麴光哪裡承受的住,一下就淒厲慘叫起來。
整個人,歇斯底里嚎叫。
這一刻的麴光,整個人的神經都在顫慄一般。
他只覺得屁股,彷彿要撕裂。
砰!!
笞杖再度落下。
“啊!!!”
慘叫聲從麴光的口中傳出,這一次的慘叫更是聲音悽慘。
砰!砰!!!
接連不斷的笞杖落下,到第五軍棍時,麴光屁股流血,已然是染紅衣袍。到了第八軍棍時,麴光人趴在長凳上,屁股血肉模糊,他慘叫連連。
他只覺得,整個人都廢了。
要死了一樣。
砰!!
第九棍落下,麴光身體一顫。
砰!!
第十棍落下,麴光慘叫一聲,屁股上的傷勢血肉模糊,不忍直視。他眼神渙散,自長凳上倒在地上,人昏死過去。
十軍棍下來,麴光傷勢慘重。
馬衍看著這一幕,咬著牙道:“林豐,如果王子殿下出了任何差池,我高昌國決不罷休。”
林豐說道:“放心,只是躺一段時間,沒有致命傷。”
姜都山的笞杖下力道如何,林豐看得清楚,前面九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