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賜予的調兵虎符,能隨時抽調蒙鰲的大軍。另外,他還是御史中丞,是鎮國侯。這樣的人,渾身是刺,我們要對付林豐很難,我們連擋都擋不住,怎麼辦?”
凌飛鳴也是喟然嘆息一聲。
怎麼辦?
他也沒有辦法解決。
“我有一個辦法。”
幾人中,一個三十開外的中年人開口。
中年人名叫呂顯,他正色道:“我們要對付林豐,憑藉我們的力量,肯定贏不了。要想解決當下的困境,唯一的辦法,那就是請外援,請外面的人來壓制林豐。”
馬三金苦笑道:“沈荃這個州刺史,也算是外面的人,算是上層的人。嚴格的說,沈荃不是姑臧縣的人。可是,沈荃這樣的州刺史,實力強大,都已經被林豐拿下。你認為誰還能擊敗林豐呢?呂顯,這個方向走不通。”
“不,我提及的人不一樣。”
呂顯搖了搖頭。
他臉上的神情中,有一抹自信,說道:“我提及的人,名叫呂周,這個人不在姑臧縣,而是在休屠縣的。他已經是七十八歲的高齡,曾在朝中擔任吏部尚書,十多年前因病致仕,回家養病。”
“當年的呂周,是朝中赫赫重臣。而且呂周本身,也有極大的影響力。只要呂周出面,林豐難不成還敢對呂周怎麼樣嗎?畢竟呂周本身,也是朝廷的國公,以安國公的爵位致仕。”
“除此外,陛下更是欽賜了司徒這樣的散官職位。只要呂周出面,就有機會。”
呂顯說道:“雖說我也知道,藉助呂周對付林豐很難。可是,不試一試,怎麼知道不行呢?如果試過了,最終卻仍是失敗,那也就無話可說。”
馬三金想了想,忽然道:“你是呂顯,對方是呂周,都是同一個姓氏。莫非,你是呂周的族人?”
“是,但是卻有些遠。”
呂顯說道:“我這一脈也出身休屠縣呂家,問題是,早就已經過了十餘輩人,關係不親近。甚至,這幾十年幾乎沒有一丁點的來往。畢竟休屠縣呂家,影響力大,是大家族。”
“我這一脈,只是一個小地主。”
“這般的情況,不好隨意前往拜訪。你去拜訪,那就是攀高枝兒,會被人鄙夷的。只是如今,已經到了生死關頭,所以我就算是豁出臉面,也必須請呂周出面。”
“他德高望重,也有能力,最重要的是,他在大秦有足夠的影響力。”
“可以說,沈荃雖說是州刺史,但見到呂周,也是得打心底發怵。甚至如今朝廷的官員,許多也是昔日呂周提拔起來的。我認為如果是請呂周出面,這是有一定機會的。”
呂顯問道:“諸位意下如何?”
馬三金肅然道:“既如此,我贊同。不過邀請呂周的事情,就只能交給你來負責,你意下如何?”
呂顯說道:“沒問題,我去請人。”
其餘人,也紛紛表態。
所有人都支援呂顯。
畢竟局勢不妙,他們只能是死馬當活馬醫,萬一有了機會呢?
馬三金正色道:“呂賢弟,只要這一事情辦成,那麼我等各大家族,都是因你而存活。甚至天下世家大族,都因你而獲益。這一次,必須取勝。一旦是落敗,後果不堪設想。”
“我明白!”
呂顯點了點頭。
馬三金環顧其餘人,又繼續道:“如今就是靠你了,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?”
“暫時沒有!”
呂顯搖頭回答。
馬三金道;“如此,我們在姑臧縣,等著你的好訊息。”
“我這就去辦。”
呂顯不再逗留,便起身離開馬三金的府邸。他回到府上,收拾一番後,沒有乘坐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