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頭斷裂,慘叫一聲就倒飛了出去。跌倒在地上時,脖子一歪就失去了氣息。
譁!!
周圍士兵見狀,一片譁然。
所有人都震驚了。
林豐一腳就殺了一人,這般的實力,簡直是恐怖。其餘計程車兵見狀,雖說包圍了林豐,可是他們自身的力量,也就是這般,沒有太強的實力,也就是他們人多罷了。
這些人看到死了一人,哪裡還敢再衝上去,全都畏畏縮縮的。
林豐到了沈荃面前,沈荃嚇得後退一步。林豐再往前一步,看著惱怒且有些懼怕的沈荃,說道:“你說罷免我,就能罷免我嗎?”
沈荃說道:“我是涼州刺史。”
他個子比林豐更矮,以至於林豐站在他的面前,沈荃和林豐說話要抬著頭,而林豐則是居高臨下的俯瞰。
林豐嗤笑道:“本侯爺是陛下親自敕封的鎮國侯,你是什麼爵位?”
沈荃哼了聲道:“我即便沒有爵位,可我是涼州刺史,我才是最大的人。罷免你的官員,我自然可以。”
林豐道:“大秦境內,縣一級的官員,尤其是縣令,只能是朝廷任免,你憑什麼罷免?”
正常情況,縣一級都是朝廷安排。
這才能保證朝廷的權威。
不至於,地方上的官員,都是由地方上的大員安排,導致地方上一家獨大。只不過實際上,大多數時候,朝廷不可能一一安排,都是地方上官員舉薦和提議,朝廷稽核一番,就准許地方上的請求。
至於朝廷要空降什麼人任職,那是朝廷的安排,這是比較少的。
論規矩,林豐提及的就是規矩。
沈荃還真是沒有任免權。
沈荃不甘心,他繼續道:“林豐,你剛才殺了我計程車兵。一個小小縣令,擅自斬殺刺史府計程車兵,膽大包天。我即便沒有任免權,可是,我會立刻上奏陛下,陳述你的囂張跋扈,請陛下罷免你的官職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林豐忽然笑了起來。
笑聲,恣意。
笑聲,更是張狂。
林豐大笑過後,取出腰間佩戴的一柄劍,擱在沈荃的面前,說道:“沈荃,知道這是什麼嗎?”
“一柄劍罷了。”
沈荃神色不屑。
他佔據了道理,不認為自己錯了。林豐如此的跋扈,這樣的人,就不應該出現在官場。
即便上奏朝廷,沈荃也不懼。
林豐說道:“此劍名為春雷,是陛下欽賜。陛下允我持此春雷劍,先斬後奏。即便是太守、刺史,我持春雷劍也可直接斬殺。你沈荃在我面前,算個屁啊?陛下允許我先斬後奏,你能比?”
刷!
沈荃面色發生了變化。
一顆心沉了下去。
情況似乎有些變化,皇帝竟賜予了林豐天子佩劍。這就意味著,林豐來姑臧縣任職,不是單純來鍍金刷政績的。
沈荃的氣勢,一下削弱五分。面對林豐,也沒了先前的膽氣。
沈荃沉聲道:“林豐,即便你有陛下賜予的寶劍,也不能如何?這,也不是你能肆意跋扈的理由和底氣。恰恰是陛下賜予你佩劍,更要謙遜謹慎。”
“誰說不能如何?”
林豐拿著劍,直接拍打沈荃的面頰,這一打,沈荃氣得身體都輕微的顫抖。
羞辱!
林豐這是極盡羞辱他。
林豐看著沈荃生氣憤怒的模樣,直接道:“覺得備受屈辱,對吧?這就對了。我的做法,就是要羞辱你沈荃。你打不贏我的,因為我有陛下賜予的虎符,能調動蒙鰲率領的駐軍。”
“我還有陛下賜予的佩劍,能直接先斬後奏。你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