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體力量,更認為三大宗師萬無一失。連三個宗師都不敵,那麼逃掉的人,就更是不敢來了。”
蒙鰲道:“也是這個道理”
他看了眼繼續追殺的騎兵,蒙鰲不曾去,林豐、盧飛天也不曾前往,只是讓周圍的步兵處理屍體。不到一刻鐘,前往掩殺的騎兵,全部回來了。
同時,還押解著少許俘虜。
負責的將領名叫裴慶,他走到蒙鰲的面前,迅速稟報了一番。
蒙鰲看向林豐,說道:“侯爺,這次生擒五十八人,有羌人也有氐人。當然,逃走的姚興也抓回來。您看,這姚興怎麼處置呢?”
林豐道:“把姚興帶過來。”
將領吩咐了下去。
不多時,姚興被帶上來。他蓬頭垢面,頭髮散亂,整個人惶惶不安。
一見到林豐,姚興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,連忙道:“林侯爺,我千不該萬不該聽蒲洪的話,我是受了蒲洪的蠱惑,才回來殺您。懇請林侯爺,饒了小人一命,小人願為林侯爺效力。”
林豐眼中神色森冷,盡是殺意,嗤笑道:“留著你,再來報仇嗎?”
“不,不,我不敢的。”
姚興搖晃著腦袋。
他如今,想活下來。
只要活著,未來一切皆有可能,就還有復仇的機會。
只要能活著,他做什麼都願意。
林豐道:“你說不敢,而不是不想。看樣子,還是想復仇啊。”
“沒有,小人說錯了。小人的意思,是絕對不在報仇。”姚興迅速的解釋,說道:“冤冤相報何時了,小人願意放棄仇恨。除此外,小人願意為奴,做侯爺身邊的一條狗。小人還知道西域羌人和氐人的情況,小人願意帶路,助侯爺掃蕩這些部族,請侯爺給小人一個機會。”
“不夠!”
林豐仍是拒絕。
他此前滅了羌人部落時,有一個很奇怪的情況。羌部當中,只要少數的錢財和一些糧食。
偌大的羌人部落,竟沒有錢。
這說不過去。
林豐不曾立刻殺姚興,就是因為姚興經營姑臧縣的羌人部落十多年,加上姚興父輩的經營。雖說這只是一個縣城的羌部,也不該只有這點錢。
姚興聽到林豐的話,他心思迅速的轉動。
林豐不曾立刻殺他。
他還有機會。
只要活下來,一切皆有可能。人死了,所有的一切都如風一般煙消雲散。
姚興心中有了決定,高聲道:“林侯爺,我還有用。我掌握的羌部,實際上還有一批錢,約莫十萬兩黃金。這一批錢,全部藏在姑臧縣境內,我願意全部取出來,交給林侯爺。”
“當真?”
林豐心頭一喜。
果然,當初他就發現怪異。
在清查蒲洪的氐人部落時,發現了許多的錢財,羌人部落只有少許,這就有問題了。
這時代的大家族,或者說這時代貴族的觀念,都是老財主一般,只能存不能大規模的用。一代代的存錢,一代代的積攢和累積,每個大家族大貴族都有無數的錢。
羌人部落也是一樣。
一代代下來,積攢了很多錢。
這十萬兩黃金,便是羌人部落幾十上百年的積累。
姚興眼中有著希望,道:“自然是真,我願意把全部的錢,都交給侯爺,只求侯爺饒我一命。”
林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,道:“說清楚地點,只要取出所有的錢,本侯不殺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