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在下會時常拜訪王太守的。”
他又看向王越,拿起酒杯道:“王太守,一切盡在這一杯酒當中,王太守有什麼事情,儘管找我。我自當全力相助,請。”
他仰頭一飲而盡。
王越知道林豐這是給他牽線,畢竟王越不擅長這方面的交際。
有林豐的話,就好辦多了。
王越拱手道:“李刺史,還請多多照拂。”
李東山謙虛著回答,他雖說官職比王越更高,可他和人家王越身後的王家比,就是一個渣渣,差得太遠了。
所以,得把關係搞好。
林豐又接過話,看向桓肅之,介紹道:“李刺史,這是我結拜兄長桓肅之,晉國名士,昔年晉國丞相桓禹嫡孫。他是受我的邀請,來大秦出仕。姑臧縣攤丁入畝的改革,茲事體大,是大秦國策,所以他才跟著我來了,助我一臂之力。”
李東山聽得頭皮發麻,又來一個有大背景的人。
王越是這樣。
桓肅之更是這樣。
桓肅之還是晉國丞相桓禹之後,李東山是知道桓禹的,這是昔年晉國的名相,權傾一時。
李東山連忙拿起酒杯,行禮道:“見過桓先生,桓先生,請!”
桓肅之回禮道:“請!”
他喝了一杯酒,心下對李東山的印象,更多是覺得李東山能屈能伸,而且也善於說話。李東山對他的稱呼,不是稱呼什麼官職,以先生稱呼,這是對他的禮敬。
林豐擺手指著崔元屠,正色道:“李刺史,這是崔元屠,是我的叔父。昔年,崔叔在家父的軍中,擔任軍師一職,更是軍中主簿,掌管軍中後勤、軍務,是家父軍中的大管家,他也是家父的摯友。他自夏國來,助我一臂之力。”
嘶!
李東山聽到後,又倒吸一口涼氣。
林豐的家世,李東山自然知道,林豐父親是夏國戰神林元忠,將門世家。
崔元屠能作為林元忠的軍師,可見其能力。
這樣的人,不得了。
崔元屠如果樂意,到了大秦隨隨便便都可以出仕做官,能在軍中擔任要職。可是,崔元屠在林豐的身邊做事情。
這裡的每個人,都不簡單啊。
李東山心中更是敬畏,但更多的是歡喜,因為林豐逐一介紹,便是認可了他。他如今搭上林豐的這一條線,這是絕對明智的,這就是他的資源。
李東山無比的歡喜,連忙站起身。他覺得自己不能再坐著,雙手合攏,揖了一禮道:“見過崔先生。”
崔元屠起身回禮道:“李刺史言重,當不得如此。”
李東山卻是搖頭,他拿起酒樽,鄭重道:“我敬李先生一杯酒。”
崔元屠也是回敬。
兩人這才坐下。
李東山臉上滿是感激,又看向林豐,他的心態比先前更謙遜了一些。
林豐看在眼中,心中一笑。
這也是他的目的。
要讓李東山為己所用,不僅是利益的驅使,還要讓李東山清楚林豐的實力。
林豐擱下酒樽,言歸正傳道:“李刺史今天來,有什麼事嗎?”
李東山面色一肅,鄭重道:“林侯爺,是涉及到高昌國使臣的請求,所以我來徵詢您的意見。”
林豐道:“怎麼涉及到高昌國的使臣?”
高昌國遠在西域,之前有高昌國的商人馬伯雅到姑臧縣來買鹽。因為安歸迦的緣故,馬伯雅最終買到的鹽也是天價鹽。
馬伯雅回去已經有一段時間。
莫非,是馬伯雅的影響?
林豐的內心,心念急轉,思考著這一事情。他對西域各國,沒有什麼好感。這些西域各國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