據,這樣的馴服程度比起變異獸來說或許還差一些,但對他們的實驗來說已經是個了不得的成就。
想到上面接二連三的催促,軍士長咬了咬牙做出一個決定:“今天的實驗到此為止,讓人把創新者餵飽了,讓程雲飛梳洗一下,待會兒我會帶著他們去見少尉……都給我警醒著點,要是出現什麼問題的話,到時候大家都吃不了兜著走。”
裡頭的程雲飛聽著也是心中一動,雖然在這個實驗室裡頭,他的要求只要不過分都會給予實現,但吃喝拉撒睡都要被記錄下來的日子他真是過夠了,雖然創新者還算可愛,但要知道這裡頭的廁所都是透明的,雖然後來給掛了道簾子,但他還真不知道這個有沒有的區別。
說是梳洗,在實驗室裡頭也只能是簡單的清理了一下,程雲飛摸了摸自己的下巴,下頭光溜溜的什麼都沒有,想了想自己的年紀還不大,也許是發育慢的緣故,再說他上輩子是典型的南方男人,體毛也不算多,一晃而過倒是沒有想到深裡去。
好心情的給創新者也洗了個臉,雖然在這個傢伙身上是看不出什麼變化的,不知道是看習慣了還是什麼的緣故,程雲飛總覺的變異人的眼睛沒有一開始那麼凸出通紅了,連帶著那呲出的牙齒也收斂了一些,變異人的頭髮原本是披散著跟瘋子似的,程雲飛自己的頭髮都懶得打理,進來之後索性要了把剪刀給他剪到了寸長,現在要是這傢伙不發怒的話,看著倒是有七分像人了。
照舊是軍士長來帶人出去,創新者早就沒有了一開始離開實驗室時的興奮和暴躁,這時候乖得跟自家養的崽子似的,亦步亦趨的跟在程雲飛的身後,馴獸兵將自己的手掌放到他的手心裡頭,實驗室計程車兵總開玩笑說他們是爸爸帶著兒子出門溜達,其實偶爾的時候,程雲飛也覺得自己養了個一個兒子,雖然這個兒子十分的特別。
有時候程雲飛覺得自己就是在一場噩夢裡頭,第二天醒來的話就能看見在身旁熟睡的妻子,或者是顛顛跑來催他起床,說要去遊樂園的兒子,可惜那些深入骨髓的痛楚,被關押在實驗室中當做白鼠的恥辱,在屍體堆中讓人作嘔的味道,還有身邊這個帶著依賴卻十分危險的變異人,一切的一切都告訴他,除非他願意用生命冒險一次試試看能不能穿越回去,不然的話必須堅持過這裡的日子。
等走出實驗室,外頭強烈的日光讓變異人一下子不適應起來,程雲飛只好伸手將它半摟在身前,捂著他的眼睛讓他慢慢熟悉,幸好變異人跟那些怪物畢竟是不同的,雖然也是不喜歡日光,但慢慢適應之後倒是沒有再焦躁,只是那雙紅色的眼睛在日光之下閃閃發亮,跟兩顆品質最佳的紅寶石一般惹人注意。
軍士長見狀也沒有多耽擱功夫,其實程雲飛不知道的是,在他還沒有見到變異人的時候,創新者就被迫接受了一系列的實驗,其中有一項就是光感變化,一開始的時候變異人還因為強烈的光照焦躁傷人,明明陽光對變異獸並沒有傷害,但這些傢伙似乎不約而同的表示了厭惡。
軍士長這時候帶著他們去見的是地下試驗室的大頭頭,少尉裡曼?愛德森大人,這人當初跟布斯?佈列克還是同一批的新兵,只是一個草根一個世家,性格什麼的十分合不來,偏偏還作了三年的同寢,室友的感情沒有睡出來,但是睡出了一對仇人,在軍隊裡頭誰都知道這兩位少尉合不來。
裡曼?愛德森有著歐洲人的血統,一頭金色的短髮藍色的眼睛,容貌比起佈列克少尉來說出色不少,說實話比起那個毒舌和一臉兇悍的少尉,這個人看起來優雅隨和,並不像難以相處的人,本身實力加上出生世家,這傢伙能坐上今天的位置也是情有可原。
這個男人不好糊弄,這是程雲飛的第一個想法,在標準的軍禮過後,愛德森少尉藍色的眼睛掃過進來的兩人,臉上也不知道是滿意還是其他什麼,看起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