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門的頭隱隱作痛,回想起來就可怕,看著沒那麼用力卻到現在還有些痛。
雪衣緩過來後看了看四周,自己躺在病房裡,那繩樹哥怎麼樣了?
雪衣不禁疑惑,問水門:“就我一個人在這裡嗎,繩樹哥呢”
水門沒來得及回應,病房門被推開,綱手穿著一身白大褂進了門。
“繩樹早就醒了,你們兩個真是的,對個決那麼胡鬧,知不知道查克拉耗盡會怎麼樣,要不是周邊有人,你倆都死那裡了”
說著,綱手朝雪衣走來,俯視著雪衣。
”綱手姐”雪衣問好。
綱手眯著眼,伸著手指杵了杵雪衣的額頭:“跟個沒事人一樣,我說的話聽沒聽到”
綱手收回手,雪衣揉了揉額頭處被手指鑽的有些火熱的地方。
“聽到了,綱手姐,不會有下次了”
反正她贏了,繩樹哥應該也沒什事了。
雪衣的態度很誠懇,綱手也沒在追究。
“哼,最好是”綱手沒好氣的說道。
“對了,繩樹哥在哪裡啊”雪衣疑惑的問道剛才的問題。
“嗯?繩樹不就在這裡嗎?”綱手疑惑道。
水門見狀起身去拉開過道上的擋簾。
拉開擋簾,就見繩樹安安靜靜的坐在病床上,眺望著窗外,只留下了一個滄桑的背影。
沒人能看到繩樹的表情。
雪衣不知為何,看向繩樹哥她竟覺得繩樹有些可憐。
綱手見雪衣那憐惜的表情,搖搖頭抱著胸說道:“那小子被你打擊到了,我也收回了支援他去戰場歷練的請求,奶奶也是”
雪衣早就猜到會如此,但是恐怕還要安慰一下他。
繩樹背後的影子越發陰暗,怨氣彷彿包裹著繩樹久久不能消散。
雪衣看著繩樹萎靡不振的樣子,有些擔憂的開了口:“繩樹哥... 你還好吧... ”
繩樹沒有回應,綱手見狀上前給了繩樹一個爆頭。
“啊,老姐!”
突然被打了一拳,繩樹抱著頭喊道。
綱手冷哼一聲: “哼,活該,妹妹跟你說話呢,失敗一次就這麼頹廢,還當什麼火影啊,嗯?”
繩樹捂著頭,淚水佈滿臉頰,緩了緩後,揹著陽光側過頭,冷靜後淡然的說道:“沒事,不去戰場我也會當上火影,不去就不去吧,這一切,不過是些許風霜罷了... ”
幾人揹著陽光只能看到繩樹漆黑的身影,那身影看著彷彿非常的有故事。
但都是演出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