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兒子。”
香芷旋失笑,“是啊,是啊,我和三嫂是那算卦的先生,說什麼就應驗什麼,這總成了吧?”
洗三禮的時候,滄州蔚家、寧家、香大奶奶、香儷旋、寧元娘、錢友蘭等人紛紛上門。
透過寧元娘之口,香芷旋聽說了寧二孃一些事。
“那一陣人心惶惶的,誰也拿不準局面會變成怎樣的情形。那夫妻兩個因著寧家與襲家、蔣家的關係,對外人說話有底氣,對二孃卻是拿不準輕重了,時冷時熱的態度,惹得二孃險些動了胎氣。二孃覺得那樣過下去也不是個法子,便自請回到京城——我自然要將她好生安置起來,那夫妻兩個也沒反對。眼下時過境遷,她便悄無聲息地回去了。”
“不再出事端就好。”
“於我們是不會再有事端了,於她,也只有內宅那些事兒了。”寧元娘苦笑,“二孃上面那個正室,挺有手段的,從她有喜之後,又先後添了兩房妾室,個個都是出身清白,樣貌很是出眾——我聽二孃的貼身丫鬟說,前一陣又有一房妾室有喜了。便是做了妾室,便是添了子嗣,日後也少不得明爭暗鬥的,到最後呢,只有正室漁翁得利——人家的孃家在當地根基深厚,不然那男子也不會等到現在才納妾了,還都是正室主動給他添的新人。二孃就算是出身比那兩個新人好一些,可孃家到底遠在京城,又不會為她出頭,說起來,的確也只能與那兩個妾室平起平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