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摟在自己懷中,緊緊護住他,不想讓任何人、任何事、任何煩憂傷害了他。
然後他不由自主的深吻肅王。
貪婪的感受他的溫度,吸吮他的口腔,根本無法剋制的想要把這個人吞入腹中、揉為一體,合二為一。
趙淵亦抬手勾住他的脖子,在他耳邊低聲道:“太初,抱我。”
鼓聲
“太初,抱我……”肅王在謝太初耳邊吐氣如蘭。
有那麼一瞬間,謝太初剋制住了自己的衝動,他緊緊抓著肅王的肩膀,死死鉗住他,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:“殿下你——”
他用了極大的力氣。
趙淵只覺得連骨頭都在嘎吱作響,可他卻自嘲著讓自己離謝太初更近。
“謝太初,生離死別後,你連與我顛龍倒鳳也不願嗎?”
不知道從何時開始,趙淵已經不是曾經那個郡王了。
他變了。
變得咄咄逼人,變得主動出擊,變得一針見血……皇族血脈即便是在這個纖纖公子身上亦展露無餘。
趙淵勒令道:“謝太初,抱我。”
他說著這樣的話,摟著謝太初,渾身卻有輕微的顫抖。髮髻有些不經意的散亂,他雙眼紅潤,讓這樣的“勒令”顯得心酸。
謝太初以為自己能剋制住,他以為自己能將所有的一切都堵在心門之外,若能如此,他便可以將功法控制得稍微久一些,陪伴趙淵的時間更長一些,離開時趙淵便不會難過。
可是他面對這樣的趙淵,根本做不到。
沒有任何人,在自己心愛之人如此可憐祈求的時候能夠拒絕。
凝善道長面容冷冷清清,可已經將趙淵摟住,送上床榻,輕輕放置他於榻上錦被之上。
他眼神清冷,瞧著在床上有些發抖的趙淵。
接著攀床,將趙淵推倒在了榻間。
“太初……”
謝太初溫柔親吻他的臉頰。
趙淵落淚:“你知道……你知道我等你這般的親吻……自陰山以來……有多少時光了嗎?”
那淚水滴落在枕頭上,滲入緞面之中,只剩下陰影般的水漬。
謝太初不語,又捧著他的臉頰,去吻他嘴舌。
趙淵給予熱烈地回應。
道長拉下紗賬,已翻身上床,又用冰冷的指尖,解開了他腰間綬帶。
“太初……”
“殿下。”謝太初道,“已結髮,可換我夫君。”
趙淵眼眶紅著瞧他,摸他臉頰,聲音沙啞的喚了一聲:“夫君。”
謝太初再做不得這等溫柔模樣,終於剋制不住壓了下去,使勁吸吮掠奪身下之人的氣息,又將他揉入懷中,百般戀憐愛。
這樣的夜裡,那爐中的火苗燃了起來,在隱約傳來的喧囂聲中,熱烈的跳躍,在帳篷的白布上,勾勒出兩個不分你我的人影。
不知道過去了多久。
眾人酊酩大醉。
歡愉亦延續了通宵。
天光乍破時,篝火終於逐漸熄滅,在爐中剩下一閃一滅的零星火點。
謝太初在這微光中翻身坐起來,趙淵在他身側,累的早就睡了過去。有俏皮柔軟的絨毛卷在他臉頰邊,睡顏時的肅王,還有幾分年少人的質樸與可愛,戳中了他的心。
道長溫柔笑了,抬起手指,輕輕幫他拂開那一小撮髮絲,就在這一刻,趙淵迷糊糊地醒來,半睡半醒中握著他的手,吻了吻他的掌心。
“謝太初……我怎麼、這麼歡喜你……”他嘟囔著說完這份情誼,又翻身睡了過去。
可是,那個吻,留在了謝太初的掌心。
帶著點溫度、帶了少許溼意。
卻又像是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