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廖逸心亦被闞玉鳳壓倒,剩餘在裝著炸藥的眾人便已經被紛紛制服。大堤上的明火,被統統扔進了黃河。
金吾在地上打了幾個滾,才停下來,他頭暈眼花,狼狽不堪,半晌才被人拽了起來,他也不看是誰,一把甩開制服他的人的手臂。
“咱家是寧夏監軍太監,司禮監正經差遣大臣,身份尊貴!手裡拿著御旨!誰敢冒犯咱家便是冒犯天威!回頭就定你個大逆不道的死罪!”金吾怒道。
周遭士兵便都停了下來,原地躊躇,無人敢再上前。
他踉蹌走了兩步,眩暈的感覺終於漸去,瞧清楚了周遭那一圈有所忌憚計程車兵們,得意洋洋地大笑起來:“咱家現在便要炸大堤禦敵。誰敢阻攔?!”
趙淵已在謝太初攙扶中下馬,瞧見金吾張狂肆意,順勢便拔出謝太初腰間短劍。
魔劍一出,陰沉的天光中,通體猩紅,寒冷猙獰的邪意便散發出來,說不出的駭人。
他鬆開謝太初,一瘸一拐地上前。
腿腳雖然並不利索,可內心卻堅定之極。
步項明早就對金吾厭惡至極,見趙淵此等姿態,已率先衝上去押著金吾反擰手臂。
金吾怒斥:“你們膽大包——”
他話音未落,趙淵一劍插入了他脖下三寸出,金吾臉色大變瘋狂掙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