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兩條腿走回軍營肯定是不靠譜的,而手頭的錢除了用於購買輔料,還要再加上一輛車的賠款,趙言剩下的唯一選擇就只能是坐公交車了。
找了個當地華人,趙言詳細瞭解了自己應該乘坐的車次,剩下的,就是等待了。至於發車時間,他連問都沒問,這種地方的城鄉公交車,基本就沒準時過。
在炎炎烈日下等了將近半個小時,趙言終於踏上了回程。
公交車的車況倒是沒有趙言想象中的那麼爛,無非是沒有空調而已,接近傍晚的溫度與中午相比總要好上許多,忍一忍也就過去了。天色微微昏黃的時候,車子終於開出了城區,駛上了開往日惹的省道。
這是一條雙向四車道的柏油路,路面狀態還不錯。趙言開啟車窗,迎著撲面而來的暖風,呼吸著路兩邊稻田中傳來的泥土的腥味,一時間,心情也開始好轉起來。
但這種好心情並沒有保持多久,就隨著一位意外乘客的出現而被打破了。
一名年青的女子在路邊招手,示意停車。她身邊還停著一輛小汽車,顯然,她的車子拋錨了。
有別於黢黑、面目扁平的當地土著,這是一個華人女子,高挑的身材,打扮時尚,姿容出眾,是一位典型的t臺美女。上車時,她明顯猶豫了一下。
此時車上連同司機在內,總共七個人,清一色的男性。除了趙言外,其它六個都是當地土著。見女子神情有些遲疑,司機連忙關上車門,並朝著那名女子咧嘴一笑,露出嘴裡八顆標準的爛牙,這是長期嚼食檳榔的結果。
或許是那個討好似地笑容解除了女子的戒備,又或許她只是需要到下一個目的地而已。猶豫了片刻之後,她終於還是坐了下來。
趙言心中嘆了口氣,這下麻煩了。
這名女子一看就知道沒有單獨出門的經驗,看她的穿著打扮和所開的那輛車子,明顯不會是普通人家的孩子。想來,她的家人把她保護的很好,使她不知道這個社會,還有黑暗的一面。
或許是出於對同族的信任,女子來到趙言的旁邊,微笑著對他打了個招呼,然後在他隔壁坐了下來。
看著緊隨那女子而來的幾道猥瑣的目光,趙言苦笑了一下。人生有時候就是這麼無奈,他明明不想惹事的,但麻煩卻莫明其妙的找上了門來。
雙手用力搓了搓臉,趙言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濁氣。有些事既然註定要發生,那坦然面對就是了。
一名土著站了起來,走到司機旁邊低聲嘀咕了幾句。司機笑著點了點頭。那名土著回到座位後不知說了句什麼,另外幾個明顯素不相識的土著鬨然大笑起來,然後用一種淫邪的目光,肆無忌憚的緊盯著那名女子。
面對那種惡狼般吃人的目光,女子有些緊張起來,雙手緊緊地抓著椅子的扶手,青筋畢露。
此時,她應該有些後悔了。
車子在下一個路口猛的向右一拐,離開了主道,駛入了一條偏僻的小路。
這是一條狹窄的小路,路面上堆積了厚厚地一層落葉,顯然已經被廢棄許久了。在這種地方如果發生點什麼事,也許永遠也不會有人知道。
趙言暗暗點了點頭,這的確是個好地方。他本來還有些擔憂如何善後的問題,這下好了,有人幫他解決了。
車子在繼續行駛了一段距離後,在一個偏僻的轉彎處停了下來。隨著發動機的熄火,四周迅速安靜了下來,這是一種令人不安的寧靜。
“你們要幹什麼?為什麼在這裡停下來,我要報警了!”女子顯然意識到了將要發生些什麼,一邊大聲喝斥著,一邊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。
“不要裝模作樣了,這種地方怎麼可能會有訊號呢。而且即便你打通了電話又能怎麼樣,警察不會管這種事的,老老實實讓兄弟幾個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