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月二十八。
正是春雨濛濛、草長鶯飛的時候——雖然錦港這地方的春意不太明顯。
今天的錦港卻並未下雨,而是春光明媚的一天。
這個日子對於很多人來說都只是很平常的一天。
但是對於林刀妃有些不一樣——因為今天是她的生日。
可惜,
這個當事人總是會忘記她的生日。
以前還能靠著木棉木葉兩人提醒。
但是今年卻不知為何,木棉木葉兩人好似也遺忘了似的,並沒有告訴林刀妃今天是她的生日。
因此,
林刀妃也就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,依舊像平常一樣處理著一天的事務。
轉眼一天就這麼過去,
時間來到了傍晚。
夕陽從敞開一角的窗簾中灑入室內。
林刀妃低著頭,身姿挺拔地坐在椅子上,處理著一些檔案——而淡淡的夕陽就好似為她蒙上了一層絕美的春暈。
木棉身形狼狽地闖了進來,“大小姐,許麟受傷住院了……”
林刀妃豁然起身……
……
“他怎麼了?我不是叫你護好他嗎?”
林刀妃罕有怒聲道。
木棉縮了縮脖子,低聲道:“那夥人很是棘手,雖然我解決了他們,但是許麟……”
“大小姐,你也知道許麟的性子,他向來是寧願自己受傷也不願意別人受傷的。”
林刀妃微微頷首,稍稍平靜下來,道:“知道他們的身份嗎?”
木棉推測道:“我懷疑是那些大越仔來報復。”
林刀妃鳳眸一戾。
木葉問道:“不對啊,如果是報復的話,那他們為什麼不來找我們呢?”
木棉苦笑道:“大小姐總是待在樓中,而那李家小姐又有十幾人護送,只有許麟……”
林刀妃輕輕呼了口氣,點點頭道:“是我高估了你的實力。”
木棉臉色一僵,蠕動了幾下嘴巴。
木葉趕緊說道:“現在還是趕緊去看看許麟他怎麼樣了吧。”
木棉趕緊將功補過道:“雖然許麟受了傷,但是有我護衛著,傷勢也並不算很重。”
林刀妃不置可否地朝著自己的座駕走去,冷冷地丟下一句話,“既然那些人不講規矩,那我們也不必再講規矩了……”
——林刀妃可從不是一個‘好人就該被用槍指著’的人。
她回首看了看遠天的夕陽,正如去年所見時那般美麗,“這個世界很美好,但是他們不配擁有。”
說完,便坐上了車。
“明白了!”
木棉點頭不迭。
一行人朝著中心醫院走去。
……
特護病房內空空如也。
木棉疑惑道:“許麟他人呢?”
護士歉意道:“不好意思,他說要去天台散散心……我們怎麼也攔不住他。”
林刀妃冷冷道:“你們就是這樣對待一個傷者的嗎?他說想去,你們就讓他去了?”
說完,
她轉身便朝著醫院天台走去。
木棉和木葉對視了一眼,都是撇撇嘴:大小姐,你是最沒資格說這種話的吧?
兩人趕緊跟了上去。
“或許他是覺得成為大小姐你的負擔了吧……”
見林刀妃目光睨來,
木棉趕緊補充道:“在我送他來醫院的時候,他就一直愧疚、自責,還讓我不要和大小姐你說呢!”
林刀妃將目光看向一點一點上升的樓層,沒有說話。
而木棉和木葉這對姐妹,則用目光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