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陵飯店,梅苑。
不得不說。
久哲這個摳門的生意人,能捨得請祈言他們到這裡吃飯,那可真是夠看重的了。
畢竟,金陵飯店是正兒八經的國企,對於南京而言,是南京的門面,曾經的中國第一高樓。
二樓的梅苑餐廳,也是南京唯二的頂級淮揚菜。
最起碼,祈言三人是沒來過這裡的。
“到了。”
上了樓,祈言提醒了一下還有些暈乎的一諾。
面前的小房間,就是久哲提前定好的包廂。
祈言推開門,喝著香檳的久哲下意識抬頭。
“來了。”
“嗯,你們怎麼來的那麼快?”
“害,剛到沒多久。”
祈言點點頭,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包廂中的二人。
除了久哲,還有一個塵夏。
此時的塵夏還是輔助位選手,但已經開始參與賽訓,算是久哲的嫡系助手。
2023年南瓜隊過河拆橋後和久哲一起離職。
他的外貌,也正如他的外號‘旺仔’一般,長的很像旺仔牛奶的包裝小孩。
久哲則是一如既往,毛糙但有序的頭髮,有些發腮的肉臉。
屬於是那種初見路人臉,但越看越有感覺的人夫臉,比如明星白客。
又比如被我AG獸教打4:0哭的時候。
跟老林好笑的‘泰孤獨辣’相比,久哲的哭可以說得上是嬌弱的人夫鮮花了。
但....感覺不如我...顏值...
祈言這般想道。
“來來來,都坐都坐,趁熱吃。”
菜已經上齊,還都冒著熱氣。
久哲笑得很開心,Awoke湊數的先不提。
一諾他是真的喜歡,應該是繼飛牛,久誠,之後第三個喜歡的選手了。
清融和星痕得排後面,因為一諾出道比他們早,18年秋他就看中了一諾。
等到祈言三人坐定,久哲笑著開口。
“今天下手有點重啊,給我們頭都打歪了。”
祈言並沒有直接回答,反而用下巴指了指久哲身邊的香檳。
“喝點兒?”
“小酌幾杯。”
祈言滿意起身,拿過兩隻高腳杯,給Awoke和自己倒上。
他愛喝點小酒,就像他愛洗點熱水澡一樣。
一諾本就略微社恐,又是面對知名嚴厲教練的久哲,坐在Awoke身邊的他有些不知所措。
塵夏見狀,從旁邊的冰桶裡拿過一瓶可樂插上吸管,遞給一諾。
“喝這個,這是冰過的。”
“謝謝。”
一諾雙手接過,小聲的說了句謝謝。
塵夏撓撓頭,一諾有這麼羞澀嗎?
他很早之前就見一諾一直在替補席欺負6.6,還以為他是那種活潑型別的呢。
一諾:主要是不熟...
祈言,Awoke和久哲碰了碰杯,小泯一口後祈言輕笑道。
“這只是個開始,第三輪和季後賽,包括決賽,你都要被我拷打一遍。”
久哲挑挑眉,“誰給你的自信?實力發揮不到7成的我們?”
“鬧麻了,我的隊員也出了七成力好吧。”
祈言夾起招牌鹹水鴨,放進嘴裡含糊不清道。
嗯,不得不說嗷,招牌菜確實好吃。
久哲笑著搖搖頭,祈言的嘴皮子確實好使,起碼自己說不過他。
“說實話,我還挺想知道你和葉靚是怎麼拿到賽訓的,張角不是背後有人嗎?怎麼現在還離職了?”
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