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薩利亞·玖爾和艾琳·卡納巴並未掩飾自己的聲音。
雖然兩人語調不高,但宴會場地並不大,加之她們地位特殊,本就處於人群的中心,很快聲音便傳到了阿斯蘭等人這裡。
“誒,又吵起來了。”
伊扎克一扭頭就看見了自家老媽和卡納巴兩人的爭吵,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。
阿斯蘭的父親是主戰派領袖。
伊扎克的母親是主戰派。
拉克絲的父親是穩健派領袖。
迪亞卡的父親是穩健派。
尼高爾的父親是偏向於穩健派的中立派。
拉提斯·····
其實PLANT評議會成員曾經都是好朋友,相互間都有很深的羈絆。
如果不是因為父輩羈絆的牽扯,在這種擁有完全相反政見理念的情況下,伊扎克和阿斯蘭等人的關係也不會這麼融洽,拉克絲也不會和阿斯蘭訂婚。、
但這種羈絆也在雙方不同的理念下日漸消磨。
“PLANT真的要和自然人分出個勝負麼?明明大家都是相同的人類。”
一旁的拉克絲看著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涇渭分明評議會成員們,心裡一時五味雜陳。
從戰爭開始以後,評議會成員間再也沒有了曾經的和睦。
“相同的人類?他們摧毀尤尼烏斯7的時候可······”
“咳咳!”
伊扎克剛準備說些什麼,一旁的迪亞卡趕忙咳嗽打斷。
“阿斯蘭··抱歉。”
伊扎克反應了過來,發現自己說的有些過分了。
不得不說,伊扎克雖然經常取笑阿斯蘭並施加惡言。
自身更是兼顧毒舌,傲嬌雙重屬性,但不代表他真的沒有教養和腦子,是非輕重他還是知道的。
拉克絲看著阿斯蘭不自覺握緊的拳頭,眼中閃過一抹心痛,忍不住抱緊了阿斯蘭的手臂。
“沒事,我覺得你更應該向諾爾道歉。”阿斯蘭拍了拍拉克絲的手臂強顏歡笑道。
蕾諾亞·薩拉的死亡是阿斯蘭心中難以消逝的悲愴。
“呵呵——沒事。”諾爾聞言強笑著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問題。
“你——”
迪亞卡剛準備說些什麼,一旁的阿斯蘭忽然出言打斷,道:“有些東西不是能用來談論的。”
尤尼烏斯7的慘劇,對整個PLANT來說,都是無法溟滅的悲痛。
阿斯蘭等人看著諾爾‘強顏歡笑’的面孔,不禁陷入了沉默。
哪怕是阿斯蘭和拉克絲兩人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,只是看著諾爾暗自無言。
有時候言語的力量能改天換地,但有的時候,言語的力量會顯得蒼白而無力。
伊扎克默默伸手拍了拍諾爾的肩膀,毒舌的他此時也毒舌不起來了。
“諾爾。”
就在眾人無言時,不遠處忽然傳來了克魯澤的聲音。
眾人聞聲看去,只見克魯澤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距離眾人不遠的地方。
“你要的東西。”克魯澤站在遠處取出一個小瓶子搖晃了一下。
“不好意思,我先過去一下。”
諾爾朝阿斯蘭等人告罪一聲後快步走了過去。
“那個東西····”伊扎克站在原地,回憶克魯澤手中的瓶子不禁眉頭微皺,那個東西看起來有點眼熟。
“伊扎克你知道諾爾吃的是什麼藥?”迪亞卡疑惑問道。
其實諾爾隨身攜帶著藥瓶的事情他們早已知曉,雖然諾爾每次都是偷偷的吃,但大家相處了這麼久,幾人又不是瞎子和傻子,自然能發現一些端倪。
只不過諾爾的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