琪亞娜會在哪兒呢？
這幾天佑氡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。
雖說已經確定那個死掉只是一個本就沒有生命的克隆體，但不找到真正的琪亞娜，他還是覺得有點不踏實。
按理說能在齊格飛的眼皮子底下完成掉包，奧托至少也要出動他那具律者級的魂鋼身體才對。
但奧托的意識那個時候還在和他們周旋，應該分不開身。佑氡不清楚奧托用的什麼辦法，自然也就不能確定琪亞娜具體是什麼情況。
他還不好找奧托攤牌，一旦攤牌很多事情的性質就變了，奧托的觀念也會改變……那傢伙多半會蹬鼻子上臉。
他也沒法向其他夥伴尋求幫助，他們大概已經看出來不對勁了，卻還是選擇相信自己……這也是讓佑氡內心感到不安的重要原因之一。
某種意義上來說，這算是一種背叛。
所以，他只能自己想辦法。可沒有侵蝕的權能輔助，天命的防火牆是世界一流的。單純用駭客技術容易留下痕跡，還容易無功而返。
畢竟奧托不是傻子，吃過虧之後重要資訊肯定是不會以資料的形式儲存了。鈴的威懾太大，想來天命以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會退化到紙質辦公時代。
這大大加大了佑氡搜尋的難度。
雖然現在糾結這些沒什麼意義，但他就是忍不住去糾結。不管怎麼著，就是得把琪亞娜找到才放心。
所以他借來了羽渡塵，並偷偷找到了奧托的親信——琥珀。
這事如果不是奧托親自去辦的，那麼在沒有足夠強大的戰鬥力的現在，他只能交給琥珀去辦。
天命確實還有不少強大的A級女武神，可這些人和塞西莉亞的關係都不錯，對奧托也算不上死忠，不可能把這種事交給她們。
“我什麼都不會說的，你殺了我吧。”
琥珀倒是忠心耿耿，愣是一句話都不肯說，眼神堅定沒有絲毫動搖。
“你什麼都不需要說，我會自己查出來的。”
佑氡壓根沒指望能問出什麼東西出來，不然他也不會帶著羽渡塵。
“來，做個夢吧，夢會告訴我一切答案。”
……
“這裡就是事發現場？喲呵，還是上帝視角。”
潛入由羽渡塵引導的夢境之後，佑氡發現自己並沒有替換成任何一個人的時間，整個人是以靈體的形式存在，彷彿在看一場3d電影。
這個夢境的素材提取自琥珀的記憶而非羽渡塵自行捏造，場景還原可確保真實性。羽渡塵也沒檢測出有修改記憶的痕跡，不用擔心奧托那傢伙將計就計。
琥珀對奧托的忠誠毋庸置疑，所以佑氡一開始就沒打算靠問就能問出什麼，真能從對方嘴巴里撬出點什麼情報，佑氡反而還要懷疑是不是奧托那個老狐狸故意的。
“真是厲害啊……”
下方的村莊裡，齊格飛在崩壞獸群裡開無雙。戰鬥方式不同於凱文那種橫掃一切勢不可擋的氣勢，反而更像痕那種精準打擊。
同時，他還注意到了村莊里居然沒有任何村民，不知道是齊格飛清場了還是他們本來就有什麼事……總之不可能是奧托清場的，他沒這麼好心。
應該說為了足夠真實，他反而不會刻意清場。
不過該說不說，齊格飛不愧是卡斯蘭娜家當代最強的戰士，無愧戰鬥天才之名。在崩壞獸群中也能做到遊刃有餘，甚至還只用了一隻手——另一隻手上抱著琪亞娜呢。
“抱著打的……那就奇怪了。”
佑氡皺了皺眉，齊格飛隨身保護的情況下，琥珀這傢伙是怎麼得手的？儘管這樣確實一定程度上讓齊格飛不好發揮，但掉包就更加困難了啊。
下面這群崩壞獸的等級也不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