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開。
“你？”
猴子詫異家裡怎麼有個女的，猶豫了一瞬他倒著走了幾步找門口的號牌。
“你是誰？”竹竿盯著門內的女人問。
他沒像猴子一樣去找號牌，門口右邊臺階上有處缺口，他上臺階的時候已經確認過，是自家沒錯。
“你是林石還是高寧？”門內的小巧笑著問。
“林石是誰？”竹竿愣住，只覺這個名字好熟悉。
“你咋不問高寧是誰的？”猴子上來沒好氣瞪他一眼。
“我，靠，猴子是你！”
“切，哎，小姑娘你誰啊，怎麼在我們家？”猴子沒顧上和竹竿鬥嘴，他又看向巧兒。
“你們回來了！進來吧，少爺等著了。”小巧沒有回答，讓開大門又是甜甜笑。
猴子撓撓頭，不知道這姑娘什麼來路，不過正事要緊，他招呼了聲高力，急急往裡跑。
兩人進了前院，女孩在後面關門。
“哎，小寧，這誰啊？”高力湊近了問。
“不知道啊，沒見過。”竹竿側頭用眼角餘光瞥了眼，完全沒印象。
聽得猴子在喊少爺，竹竿緊跑兩步也進了垂花門。
“高叔來了！”薛平已經起身，見高力進門上來招呼。
“少爺好！”高力有些拘謹。
乍一眼現在的少爺和那個三杯倒的少爺有些不同，不是相貌聲音，而是一種感覺，有種隱隱的壓迫感。
他心裡把少爺和林府那個後背會發出砰砰響的爵爺比，發現完全無法相提並論。少爺雖然年歲小些，但是氣度樣貌林爵爺怕是拍馬都趕不上。
“高叔屋裡坐吧，外邊沒太陽了。”薛平雖然和高力打著招呼，眼睛忍不住往猴子兩人身上瞟。
猴子當然也知道少爺的急切，沒等幾人進屋，就開始講述幾人出門後發生的事。
小巧過來上茶，猴子瞥了眼沒有停下講述。
“少爺，後來林夫人要漲價，那個。”他說到這裡有些停頓，記得是自己還是竹竿說了林夫人幾句，不知道要不要一起說出來。
“漲價？”薛平心裡一咯噔，“沒成嗎？”
“不不，成了，就是漲了一百多。”猴子怕少爺多想，趕緊先把結果說了出來。
“哦，成就行，成就行！”薛平臉上露出喜色。
“呃，少爺，多了一百二十兩。”猴子訥訥又說了句。
薛平聽得麵皮抽搐，這麼一眨眼又是一百多兩出去，幾天前他可是為了一百多兩拉下臉去求阿福掌櫃，還被狠狠羞辱。
不過想到自己還有兩千多兩，好吧銀子多了也就那麼回事，只要能辦成事就成。
“沒事，以後慢慢賺，你說說具體情況，呃。。。”他突然想到不會一變再變吧？
猴子看薛平臉色就知道少爺在擔心什麼，他嘿笑著從胸口掏出一疊紙。
“這是啥？”薛平沒理會下面的銀票，就盯著上面的那張白紙問。
“嘿嘿，少爺，你看看。”猴子沒好意思說，竹竿在邊上慫恿。
薛平看看兩人，又看看坐邊上有些尷尬的高叔，他拿過紙張開啟。
許久的沉默，薛平才從紙張上抬起頭。“這，這，他們也能籤？”
說起這個竹竿就是一肚子的火，“少爺，你是不知道，他們這和賣女兒也差不了多少，哪有說好了還臨時漲價的，再說本來就開價這麼高也不是真心為了少夫人好。”
“猴子不是怕真到那天后又要變卦嗎，就要他們立字據，嘿嘿，那林夫人竟然還要立字據的銀子，這不多了這個不倫不類的二十兩。”
竹竿噼裡啪啦說完，氣倒是消了不少，這才意識到又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