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書房內,劉宏看向荀彧道:“朕為何要擔心?”
“可是陛下,畢竟南匈奴雖然龜縮在五原一郡,但是南匈奴依舊有近三十萬的鐵騎,而且誰又能保證北匈奴會不會趁勢南下相助南匈奴?”
“無妨,朕相信李靖他們,而且朕有絕對的把握李靖他們最次也會將幷州全境收復。”
賈詡起身行了一禮道:
“既然陛下相信李靖將軍他們,那麼幽州北方的烏桓又該如何處理?恐怕只有常遇春將軍率軍前往幽州,並不能阻攔所有烏桓騎兵南下,畢竟幽州的邊境線不是十幾萬大軍所能防禦的。”
劉宏點了點頭輕笑道:
“不錯,幽州的邊境線遠大於幷州,而且遼西幾郡的公孫度或許也會趁火打劫,但是朕依舊選擇信任常遇春,好了,北方的戰事有他們,朕無慮,現在應該準備對付劉表他們了。”
就在劉宏在御書房內與自己的軍師們研究如何對付劉表等人。
而此時的荊州治所襄陽城內,來了兩位特殊的客人。
劉表在州牧府外親自迎接,此舉令州牧府外不遠處的一商販盡收眼底。
州牧府書房內,劉表向兩人拱手行了一禮道:“君郎兄(劉焉字),正禮兄(劉繇字,兄弟們更改一下,以後揚州牧就是劉繇了)許久未見啊,哈哈哈。”
“景升兄,客氣了。”
“哈哈哈,兩位請入座。”
三人落座之後,劉表率先開口道:“往日只是書信傳遞,有些事情確實不易明說,今日特請兩位兄長前來,則是想要詢問兩位兄長,對於朝廷,兩位兄長有何看法?”
劉焉點了點頭道:“我等前來不宜久留,既然景升兄已經講話說到此處,那某便說說自己的看法。”
劉表、劉繇兩人互視一眼後,皆向劉焉拱手行了一禮。
“請君郎兄直言。”
劉焉點了點頭道:“如今天子的做法,兩位已經知曉。
除了我等三州以及偏遠之地的交州還在施行州牧制,其餘州皆被陛下收回州牧一職,重新設立刺史。
而且關東三大世家,袁氏已經覆滅,楊氏、張氏已經淪為天子爪牙,相信陛下不久之後便會宣召我等入洛陽述職。
恐怕待我等入洛陽之後,便不能返回各自治下,待到那時,我等謀劃多年之事,便淪為徒勞。”
劉繇嘆息一聲道:“此事我等何曾不知,但是長江以北各州權柄已經重歸朝堂。、
而且陛下麾下多出很多我等不知的文武,而且還委以重任。
幽州牧劉虞在幽州頗具民心,如今也前往洛陽任職宗正一職,如今即使我等返回洛陽,朝堂之上三公九卿也無我等位置。”
劉表聞言眼眸一寒道:“如今我等三州理應結盟,與陛下劃江而治,但是我等又不能明目張膽的對抗朝廷,某思慮許久,也未想到兩全之策。”
劉焉點了點頭道:“劃江而治,乃是我等最後的底線,至於對抗朝廷,此話從何說起。
該繳納的稅賦我等按時繳納便是,而且朝廷並無水軍,只要荊、揚兩州扼守長江,某派重兵嚴守漢中。
如此以來,我等聽調不聽宣,如果陛下不允,儘可起兵攻來,到時我等舉兵,也有理由向治下百姓解釋。”
劉表、劉繇兩人皆點了點頭。
劉表輕咳一聲道:“既然如此,那麼我等三人,便立下攻守同盟文書,我等並無反叛大漢之意,但是陛下如若強人所難,那麼我等便對不起列祖列宗了。”
“陛下不過是章帝劉炟之玄孫,而某與景升皆是魯恭王劉餘之後,而正禮兄乃齊悼惠王劉肥之後,我等與陛下同為高祖後裔,說不得我等三人聯手,或可攻克洛陽,漢室正統說不得要換一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