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孟玉潔趕忙轉過身,廖勇沒穿褲子!
“抱歉,我一般習慣先穿上半身,你先幫幫我,卡的我難受。”廖勇的頭和手肘卡在領口。
孟玉潔儘量不去看,她慌里慌張地把廖勇的衣服整好就出了門。
廖勇怎麼可能讓到手的鴨子飛了,拽著她的手腕往自己的懷裡帶,“小潔,幫幫我,好嗎?我難受得緊!”
孟玉潔心裡還在掙扎,她害怕以現在人的接受程度,她得跟他結婚,她搖了搖頭,“不行,我還沒有結婚的打算。”
廖勇連忙說:“不結婚,不結婚,你就幫幫我!”她想得倒是挺美的。
孟玉潔半推半就地度過著荒唐混亂的一晚。
只有月亮知道這夜晚的腌臢事,所有的黑暗絕望與潔白歡樂它都知曉。
李鋒半天沒有等到人,氣急敗壞地踹了幾腳門,只能回知青舍了。
他這幾天都是過來蹭孟玉潔的房子住,說是要幫她觀察觀察霍正霆和周曼婷的動作。
“呸,還好沒跟她睡,這估計又是跟了別的男人!髒玩意!”孟玉潔當時急需要錢,因為霍正霆急需用錢,所以才給了李鋒可乘之機。
荷花村村尾,林清月從醫院回來後與往常無異,林清安也跟過來了,檢查完學習小組的作業後才離開,走之前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齊越。
齊越不明所以,待所有人都走了以後,和林清月躺在床上,黏糊地摸索著女人的曲線,鼻間都是她的芳香,親暱地啄了啄她嫩紅的唇瓣,重重吻了下去,絞住女人的小舌,時不時還能聽到她的輕哼。
齊越正想要進行下一步時,被她攔住,慾求不滿道:“怎麼了?”
“你三個月不能跟我同房了。”林清月撥開在她腰間滑動的手。
“為什麼?”齊越反應有點大,但也可以理解,畢竟結婚這麼久,也就這段時間才吃上肉。
林清月看著肌肉緊繃的男人,聲音黯啞低沉,明明蓄勢待發卻還是停了下來,“我懷孕了。”
“!!!!”齊越瞬間坐起身子,打量著她的肚子,不可置通道:“真的?”
林清月看著他硬是把深邃上揚的眼睛瞪得圓潤,好笑道:“對啊,以咱倆那頻率,沒有才怪呢!”
齊越臉通紅,這種事被媳婦說出來還是有些害臊的,支支吾吾道:“我......恭喜。”
林清月:“......”他有神經病!
“林清月淡淡地回應道:“同喜。”
齊越:“......”他在犯什麼傻!
“我給蛋蛋說了,他還蠻開心的,不像你,好冷漠,果然心寒,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鬧......”
齊越撓了撓頭,動作神似大型犬,“我開心!當然開心!”
他傾身吻了吻她的額頭,溫熱的大掌蓋上她的肚子,輕聲說道:“只是你又要辛苦點了。”
林清月抱著他暖烘烘的身子,蹭了蹭他的胸膛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進去,“這件事不要給媽說,現在她估計還照顧著大嫂和小云,咱們就別讓媽來回跑了。”
齊越收緊了幾分,但還是顧著她的肚子,“好,你要幹什麼都跟我說。”
從他第一次見林清月的時候,他就覺得她很堅韌,她不像課本中說的是一朵嬌豔的花,她更像一棵大樹,任由風吹雨打,她都能挺過來,就想她說的女人不比男人的力量弱。
就像她說的1951年山西省西溝村的那位申紀蘭女士為婦女爭取到的同工同酬,讓女子與男子獲得的工分相同,而不是忽略女性的力量。
這一夜林清月睡得很沉,沉得聽不見齊越中途醒了幾次給她蓋好被子。
時至中午,齊越回來的時候不知道揣了一包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