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雲飛和李霸天在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、激烈萬分且狼狽不堪的戰鬥後,此刻正拖著疲憊的身軀繼續前行。他們的衣衫襤褸,破損的布條在風中無力地飄動著,上面沾滿了血跡和塵土,已看不出原本的顏色。李雲飛的頭髮凌亂如麻,幾縷髮絲耷拉在額前,遮住了他那充滿疲憊與堅毅的雙眸。李霸天的臉上佈滿了塵土和汗水混合而成的汙漬,一道道細小的傷口在他的臉頰上交錯縱橫,每一道傷口都彷彿在訴說著剛才戰鬥的殘酷。
“我說李霸天,你剛才那拳法打得軟綿綿的,跟撓癢癢似的,你是不是沒吃飽飯啊?我看你就像個軟腳蝦,一點力氣都沒有。”李雲飛斜著眼瞅著李霸天,臉上滿是嫌棄,那表情彷彿在說“就你這水平,還不如我呢”。他一邊艱難地邁著步伐,一邊喘著粗氣,每說一個字都顯得格外費力。
“你還好意思說我?你那劍法,我看跟砍柴似的,毫無章法,東劈一下西砍一下,也沒個準頭。純粹是瞎比劃,浪費力氣。”李霸天瞪大了眼睛,氣呼呼地回懟,額頭上的青筋都因為憤怒而微微跳動。他的聲音沙啞而疲憊,卻依然帶著濃濃的不滿。他的衣衫被劃破了好幾處,露出裡面受傷的肌膚,傷口處的血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,順著身體流淌下來。
就在兩人唇槍舌劍地拌嘴時,不知不覺來到了一個看似寧靜祥和的小鎮。
鎮口立著一塊古老的石碑,上面刻著模糊不清的字跡,像是被歲月侵蝕得不成樣子。那字跡彷彿是被時間的洪流無情沖刷過,變得扭曲而模糊,幾乎無法辨認。每一道刻痕都像是歲月留下的深深皺紋,訴說著久遠的故事。兩人好奇地湊上前去,腦袋幾乎貼在了石碑上,眼睛眯成一條縫,仔細研究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。
“這啥破字啊,一個都不認識,歪歪扭扭的,跟鬼畫符似的。莫不是上古時期哪個無聊的傢伙亂寫亂畫的?”李雲飛撓了撓頭,眉頭緊皺,恨不得把那石碑瞪出個洞來。他的手指在石碑上摩挲著,試圖感受其中的痕跡,然而指尖傳來的只有粗糙的石質觸感和歲月的滄桑。
“哼,就你那點文化水平,能認識才怪。你要是能看懂,太陽都能從西邊出來。估計這字得是大學問家才能明白。”李霸天雙手抱胸,一臉的不屑,眼神中滿是對李雲飛的嘲笑。他的目光從石碑上移開,望向了小鎮的入口,心中湧起一絲莫名的不安。
進入小鎮,街道狹窄而蜿蜒,兩旁的房屋錯落有致,古色古香。然而,李雲飛卻感覺到了一絲異樣。這裡太過安靜,幾乎看不到人影,只有偶爾吹過的風聲打破這份寂靜。那風聲吹過屋簷的縫隙,發出“嗚嗚”的聲音,彷彿是幽靈的低語。街邊的店鋪緊閉著門,窗戶上的紙也破破爛爛,透出一股陳舊的氣息。有些房屋的牆壁已經剝落,露出裡面腐朽的木頭,彷彿在訴說著這個小鎮的衰落。
“霸天兄,我總覺得這個地方透著古怪。你瞧這街上一個人都沒有,安靜得讓人心裡發毛。莫不是個鬼鎮?”李雲飛低聲說道,還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,眼睛警惕地四處張望,彷彿生怕從哪個角落裡突然蹦出個怪物。他的腳步變得小心翼翼,每一步都輕輕地落下,生怕驚動了什麼未知的存在。
李霸天點了點頭,目光警惕地觀察著四周,“我也覺得,小心為妙。說不定有什麼危險在等著咱們。但咱們也不能被嚇住,得探個究竟。”他的手不自覺地握住了腰間的武器,時刻準備應對突發狀況。他的心跳聲在這寂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清晰,每一次跳動都帶著一絲緊張。
就在這時,一個老者突然從拐角處緩緩走了出來,他的身影在暗淡的光線中顯得格外突兀,把兩人嚇了一跳。
“哎喲,我的小心肝喲,被你嚇一跳。差點沒把我的魂給嚇飛了。”李雲飛拍著胸口,大口喘著氣,臉色都變得有些蒼白。他的身體向後退了幾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