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金屋藏嬌對吧”
耒城,寒風肅重。
鄭初黎剛下飛機就去了酒店,一路上暢通無阻。
他是提前過來的,因為要參加住在隔壁市的一個朋友的婚禮。對方是娛樂圈的一線明星,舉辦婚禮的地點十分隱秘,只邀請了重要的長輩和一些好友。
鄭初黎跟他不算太熟,不過二人之間有一起合作過一部雙男主刑偵劇,私下裡也偶爾會聯絡,所以他這次也在受邀嘉賓的名列裡。
助理王輝提著大包小裹,在酒店裡收拾了一下午的時間,鄭初黎則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看賽車比賽。
“鄭哥,你什麼時候出發去參加孟陽的婚禮啊?”
從這開車到隔壁市區大概要三個小時,身為助理的他得趁早做準備。
“明天早上吧。”鄭初黎一點都不想動,他翻滾了一下身子,看聽著激動人心的解說,臉上的表情卻是蔫蔫兒的。“他們是中午舉行的草地婚禮,沒必要去太早。”
“哦……”王輝點點頭,“那你要帶個伴兒嗎?還是一個人去嗎?”
鄭初黎嘴角一抽:“你看我什麼時候在公共場合帶過伴兒?要是被誰拍下來了傳出去了,我爸肯定要打飛的過來抽我。”
鄭闐大概隱隱約約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個gay,父子倆從來沒有在這方面深入交流過。
是同性戀也不要緊,鄭闐給他的標準很低:只有不鬧得太大,什麼都好說。
就算鬧大了,只要在他能夠解決的範圍內,也好說。
他沒法解決的有兩種情況,一是捅破簍子鬧得全國皆知,他沒法請水軍公關。
二是鬧到老爺子那邊。要是被鄭元東知道了鄭初黎的性取向,鄭闐只能比孫子還孫子,根本護不了他一點。
好在鄭初黎一向安分守己,從來沒有把自己的破事兒鬧開過。
其實也是因為他身邊根本就沒什麼上得了檯面的人,說白了,他過往的關係基本上都是“錢貨兩清”的交易,根本沒必要公開。
王輝點了點頭,若有所思道:“聽說解時柏也被邀請了。”
鄭初黎:“……”
他揉了揉眼睛,又拍了一下耳朵,懷疑自己太困了出現了幻聽:“什麼意思?”
王輝頓了頓,有些尷尬道:“哥……你不會不知道吧?”
他還以為鄭初黎早就知道這事兒了,所以才那麼坦然呢。
鄭初黎一下子從沙發上彈了起來:“怎麼哪哪兒都有他?”
王輝清咳了一聲:“說不定是解時柏故意的。鄭哥,其實你也不必放在心上,整個婚禮會場那麼大,他不至於在眾目睽睽之下找你敘舊。”
鄭初黎一聽,頭皮都開始發麻了。
“對了。”王輝臉上的神色更加難看,有點遲疑地補充道,“聽說解時柏會帶女伴兒來。”
至於這個女伴兒是誰,不用他多解釋,鄭初黎也知道是誰。
人家現在可是公開的情侶,出席這種正式場合簡直太正常不過了。
聞言,鄭初黎的臉色從陰鬱變成了羞惱:“操,我怎麼把這一層給忘記了!”
他一想到解時柏都已經和孟沅茉公開了,還來跟自己糾纏不清,就更加鬱悶。
難不成他明天要一個人窩縮在角落裡,像個可憐蟲一樣偷窺那個狗男人的幸福嗎?
鄭初黎的胸脯一起一伏的,氣不打一處來:“王輝!”
王輝立定了身形:“在!”
“幫我聯絡一個帥一點的男模,我明天要帶著他出席婚禮。”
王輝:“……”
他有些為難道:“鄭哥,這不好吧?”
“有什麼不好?”鄭初黎臉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