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興起,昨天晚上沒想到會有這回事,就折騰了好幾次……”
鄭初黎聞言,被手中的果汁嗆到了,咳了半天,咳得臉都紅了。
“你他媽……”他欲言又止,止言又欲,最後也只是說了句,“挺有精力哈,年輕就是好。”
“不過我知道你,”顧硯舟拿手肘撞了一下他,眨了一下右眼,“馬騎得可好了,小時候我倆比賽,你次次比我跑得快。”
鄭初黎扯了一下嘴角:“好久不騎馬了,都忘記什麼感覺了。”
“你就別謙虛了,怎麼的,害怕輸給我啊?”顧硯舟揶揄道,“我也沒偷練過,放心,不能。我還要拜託你,別拉開我太多,今天雋哥在呢,給我留一點面子。”
鄭初黎有些無語地望著前方,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了那幾個字:“我今天,也只能遛遛。”
顧硯舟沒反應過來:“啊?”
“我也身體不好。”鄭初黎跟嘴皮子被燙了似的,話說得飛快。
顧硯舟傻了幾秒鐘。
他忽然坐正,掰著鄭初黎的臉,左翻又翻,看了好幾下。
“你怎麼身體不好了,昨天晚上養胃了,還是掏空了?”顧硯舟問道,“虛成這樣,馬都不敢騎了?”
鄭初黎定神看著他,眼中露出一陣嫌棄和無語的目光。
顧硯舟:“……”
“…………”
他“操”了一聲,然後跟被電了一樣,抽回了手,還搓了好幾下,像是沾了什麼不好的東西一樣。
“不行,我現在不能隨便碰你了,咱倆現在男男有別了。”顧硯舟忽然道。
鄭初黎翻了個白眼:“傻逼。”
“你他媽就這麼喜歡那個解時柏的替代品啊?”顧硯舟驚起一生雞皮疙瘩,“你以前不是說,躺底下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嗎?你為了他都給他躺了啊?”
聽到那刺耳的三個字之後,鄭初黎臉色一變。
不過這不能怪顧硯舟,他確實明裡暗裡都承認過,解時允就是一個紓解的替身。
鄭初黎嗤了一聲,道:“你懂什麼。”
這些純1根本不知道那種感覺有多爽。
他也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,爽就是爽,為什麼不能承認。
不是為了誰,就是為了爽。
◇ 47 “我來帶你許願”
鄭初黎忍了顧硯舟一天,直到快要結束的時候,兩個人避開許雋意一起去上廁所,他才沒忍住,給了顧硯舟一拳。
不過常年健身的顧硯舟根本沒把這一拳頭當回事。
他笑嘻嘻地摟著鄭初黎:“兄弟,哥們兒看到你又覓良緣,很為你感到高興啊。解時允人怎麼樣,改天你約出來,我再給你把把關?放心吧,孃家人這邊絕對靠譜。”
鄭初黎:“……”
他辯解道:“高興早了,就是個炮友。”
顧硯舟古怪地盯著他:“真的假的,別瞞著我。”
鄭初黎道:“關係比較親密的炮友。”
顧硯舟:“……”
他仔細分析了一下,覺得像鄭初黎這樣的人,不是真的喜歡對方,是不可能為對方躺的。
倒也不是因為覺得上位是多重要的事情,而是鄭初黎這個人,就是這個性子,嬌嬌少爺,吃不了苦,還怕疼,這個位置不適合他。
“難不成你還是把解時允當成解時柏的平替?”顧硯舟問道。
鄭初黎的眉毛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。
他不喜歡這種說法。
“不是……他倆,很不一樣。”他的眼神有些慌張,“不過我真的不喜歡解時允。我昨天還做噩夢,夢到如果我倆真的在一起,會有多少雞零狗碎的破事,我不適合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