聲,他哪裡敢要錢,也自不會因為那些人得罪了顧淮聲,他忙道:“小侯爺客氣,既他們得罪了您,往後我們自不會讓他們幾個再來,錢什麼的,可萬萬不敢啊。”
顧淮聲又繼續道:“收下吧,煩請再幫我跑幾趟,傳個話。”
店小二蝦腰垂眉,見他如此客氣,誠惶誠恐,他道:“小侯爺只管吩咐便是。”
“煩你找幾個人,去京中各個酒肆、酒樓說聲,謝絕此行人入內。”
“你憑什麼!”一旁那人氣道。
顧淮聲沒有再理他,對小二淡聲道:“便說是他們得罪了我。”
言下之意,往後誰還敢招待他們,那就是同他顧淮聲作對。
既他們管不住自己,他幫幫他們。
店小二聽了顧淮聲的話,錯愕了一瞬,待反應過來之後,馬上就應承了下來。
家世、名聲就擺在那裡呢,他們幾人得罪了顧淮聲的訊息傳出去,往後還想要在京城好過嗎?也只能說是他們倒黴活該了,小侯爺素光風霽月,定是見不得這樣強搶民女的事情發生,現下被他看到,他們還想要好過,只怕是在京城都要混不得好了。
店小二眼看那群混賬還想要繼續鬧騰下去,怕他們衝撞了顧淮聲,忙讓人來趕了他們出去。
那些人被趕走了之後,此地一下便安靜了不少。
四下安靜,陳穆清看向顧淮聲的眼神都變得幾分複雜了起來,從前她還不明白,姜淨春怎麼喜歡顧淮聲喜歡得死去活來,現下,終於能明白幾分了。
她們上酒樓,雖然是沒錯,可若真傳出去,所有人都會覺得是她們的錯。
可顧淮聲竟不那樣覺得……
這樣想著之時,懷中倒著的人忽地發出了一聲嚶嚀聲,陳穆清叫嚇一跳,怕顧淮聲聽到,認出她們,慌忙捂上了她的嘴,不叫她發出一絲聲音。
她看向顧淮聲,顧淮聲也看向她們,不過面上仍舊沒什麼表情,想來也不曾聽到方才的那聲輕嚀,只是視線好像落在姜淨春的身上。
顧淮聲眉頭微蹙,像是有幾分不滿,他道:“既不勝酒力,下次便少來這種地方。”
這話好似還帶著幾分家中長輩說教的意味,陳穆清下意識覺得,不是說給她聽的,而是說給她懷中倒著的那個人聽的。
陳穆清怕說多錯多,忙應下,道:“好,等她醒來,我定會好好同她說道說道,今日多謝公子,我們便先走了。”
說罷,陳穆清便又和花雲扛起了人往樓梯下走。
路過顧淮聲時,她更沒敢停留,還時時要顧忌姜淨春的兜帽,生怕掉了下來,就要遭殃。
終於下了樓梯,陳穆清鬆了口氣,她扭頭去看顧淮聲,見他也已經和身旁那人往樓上的廂房走去了,他旁邊那人好像在喋喋不休說著些什麼。
事情解決,顧淮聲便同何川上了樓,他們今日來,本來是為了上回的天祿臺貪汙一案。
今日有探子傳訊息來,說上一回大理寺主審案子的寺丞今日會來這醉香樓和人見面,想來就是給他行賄保下工部郎中的那人了。
本來他們提前了半個時辰的功夫來,就是為了早些藏在暗中,到時候將人抓個現行。
結果顧淮聲弄這麼一出,也不知道會不會打草驚蛇。
何川在顧淮聲的旁邊道:“你怎麼就非要蹚渾水呢,萬一被他們聽到了風聲,豈不是白來一趟了嗎。”
顧淮聲上了樓,道:“不會。”
他安排了人守在外面,方才發生的事情,也傳不出去。
何川不明白他為何如此胸有成竹,但他是他的上司,他都這樣說了,他還能說些什麼呢。
何川閉了嘴,過了一會又沒憋住道:“那你方才出個面,行個舉手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