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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身體怎麼樣?能抗住嗎?”
“沒事。”
蕭遠拍了拍他肩膀:“新聞的事情,別太難過,我們遇到太多了。”畢竟是做新聞的人,很多事情都看過太多了。
當然,有時候依舊還是會覺得難受。
突然,他話題一轉,看向他:“不過你真的決定要接那檔節目了?”
他指的是跟草莓臺合作的那個。
聞言,傅博言瞥了他一眼,沒說話。
蕭遠無奈的搖了搖頭,有些疑惑道:“只是不明白你為什麼突然要接,雖說是要追人但也不需要這樣吧?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?”
傅博言輕笑了聲,語氣變得歡快了些:“有。”
“啊?那你為什麼……”後面的話還沒問出了,傅博言便輕聲回答了:“但沒有那麼快。”
他慢條斯理,邊挽了挽袖口,邊解釋:“再磨蹭下去,我都要三十了。”
作者有話要說: 再磨蹭下去,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把人抱回家!!
傅老師: 語音
辦公室內安靜,燈光明亮。
傅博言說這話的時候,完全沒有避諱任何人。
手上的動作未曾停過,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袖口,微微側低著頭,從側邊看去,他的側臉輪廓分明,高挺的鼻樑,微垂著的眼眸,都像是無意識的在吸引著其他人。
蕭遠被嗆了一下,輕咳著,臉色漲紅,一臉詫異:“你剛剛說什麼?”
三十歲??
這人的語氣還那麼的委屈,他莫名的很想知道,那位主持人到底有多大的魅力,能讓這人變成這樣。
更何況,作為一個成功男人,三十歲的年齡,也不大吧?!
傅博言難得的掀了掀眼皮,雲淡風輕的覷了他一眼。
“找我還有其他的事?”
“有。”蕭遠應著:“我的傘呢?”
傅博言微怔了一下,在想到那人時候,緩而低垂淺笑的勾了勾唇角:“下次吧。”
蕭遠一愣,有些詫異:“你沒要回來,還是主持人沒還?”
聞言,傅博言頓了頓,難得的低笑了聲:“她大概是忘記了。”
他想著那人面對自己時候緊張的神情,不出意外的話,是徹底的忘記了還有雨傘這件事情。
那微微泛紅的臉頰,含著水霧一樣的眸眼,偶爾因為害羞低垂著的腦袋,都無一不在吸引著自己。
想著,他的眉眼不禁柔和了許多。
讓一側的蕭遠嘖嘖稱奇,“我要受不了你了,吃點宵夜吧,資料差不多都整好了吧。”
“嗯,你走吧。”
蕭遠:“……”
重色輕友。
早上七點,暖暖掙扎著從床上爬了起來,隨意的拿了一個外套,走到客廳把電視給開啟。
調到了自己最熟悉的橙子臺。
一開啟,便看到了傅博言西裝革履的坐在鏡頭面前,他的唇角放平,眉眼微蹙,看不出多明顯的笑意,眼眸深邃,偶爾微微側低著頭看向新聞稿件。
果然,下一秒,暖暖便看到偌大的新聞標題《關於z市養老院被燒燬的情況調查》。
傅博言的聲音低沉,稍微的有一點鼻音,應該是感冒了的緣故,異常的沙啞。
像是水敲打在石頭上的聲音一樣,像是暗啞的玉石之聲,比往常時候聽著更為磁性,比平時說話更低啞一些,含著一絲迷離之意。
正襟危坐的坐在鏡頭面前,面不改色的語句平穩的報導著關於昨天下午發生的縱火事件。
[大家好,歡迎收看今日的晨間新聞,我是主持人傅博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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