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暖暖的酒醒了不少,這會頭腦清醒著,像是在白日裡一樣。
三十分鐘後,洗完頭洗完澡的暖暖穿著傅博言給她找的衣服出去。
看著鏡子裡的自己,暖暖默默的想著,還好傅博言沒有給她找襯衫,而是找了一套大概是之前的運動服,褲子很大,暖暖折了很多圈才算是不拖地,衣服也是,大到她只能把它塞在褲子裡面,鬆鬆垮垮的,倒是別有韻味。
浴室門一開啟,傅博言便直直的看了過來。
看到暖暖的那一刻,眸色暗了暗,但神色未改:“洗頭了?”
“嗯。”
“過來我這邊,我給你吹頭髮。”
“好。”
暖暖乖乖的走了過去,讓傅博言給自己吹頭。
混著晚上的風,和吹風機裡面吹出來的熱風,暖暖覺得自己有些犯困了。
“傅老師。”
“嗯?”傅博言的聲音,在夜色下帶著□□惑的感覺。
“我有點困了。”
傅博言輕笑,伸手弄著她的頭髮道:“嗯,馬上好了。”
“哦。”
再過了五分鐘,暖暖的頭一直往下低,傅博言彎了彎唇,把吹風機關掉,索性一把將人抱了起來,抱著放在了床上,他俯身在上面,盯著暖暖看。
“睡吧。”
暖暖嗯了聲,勉強的睜開眼看了他一眼,撒嬌道:“要晚安吻。”
傅博言輕笑,低頭親了親她的唇角道:“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
暖暖扯了扯被子,直接鑽進去,沒一會便睡著了。
連傅博言什麼時候去洗澡的,什麼時候躺在自己身邊的都不知道了。
夜色漸濃,傅博言盯著她的睡顏良久,才躺下,把人抱著一起睡。
大概是安全感的原因,這一晚,暖暖出乎意料的睡的安穩,連睡前故事都沒有,她便睡著了。
在半夜,也沒有噩夢襲來。
一覺睡到天亮。
晨光熹微,陽光從窗戶外面一點點的揮灑落入進來。
暖暖皺了皺眉頭,往被子裡鑽,想要避開那有些刺眼的陽光。
傅博言一進來,便看到她這樣的舉動,忍不住彎了彎唇,把窗簾拉的更為嚴實一些。
讓她安心的睡著。
暖暖繼續的睡著,大概是很久沒有睡的這麼香甜了,至於樓下,連婉往樓梯口看了好幾眼,在看到走下來的兒子後,揚了揚眉:“暖暖呢?”
“還在睡。”
連婉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自己的兒子:“這樣啊,你早上想吃什麼,讓柳媽去做啊。”
“嗯,跟你們一樣就好。”
“那暖暖呢?”
“等她醒來我再去做。”
連婉笑了聲,看向傅博言道:“昨晚很累?”
傅博言微怔,頓了下之後無奈的看向自己的母親:“媽,你想什麼呢,暖暖失眠嚴重,很難睡著,這大概是我認識她以來,第一次超過七點還沒起床。”
連婉小小的啊了聲:“失眠嚴重?”
一旁的傅量看了眼自己的兒子,眼裡閃過一絲詫異。
“嗯,失眠比較嚴重。”
“這樣啊,那晚上喝點牛奶,不是說比較容易入睡嗎?”
“沒用。”
暖暖的失眠,不是一般的失眠,那些外界說的辦法,對她來說沒有半點作用。
對於昨晚到今天的睡眠質量,傅博言也覺得驚訝,當然更多的是歡喜,她終於能好好的睡覺了。
不能睡著,不能快速入眠的人,精神壓力太大,也很痛苦。
這並不是傅博言想要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