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接下來怎麼辦?”司機提醒道。
屈以申又看了眼窗外,平靜道,“往回走吧,去愛麥虞限路。”
“好的,先生。”
在上海,屈以申練就了一身明哲保身的好本事,活下來是他的 “這裡,可不是憐香惜玉的地方。”
梁琇中午從康平藥房門口經過時,幾乎可以肯定,藥房的人都已經安全撤離了。她不禁慶幸,真是差一點就出事,也算劫後餘生了。
終歸是驚魂甫定,等回到修齊坊,一進屋樑琇才發覺已經出了一身的汗,她解開大衣釦子,推開了窗。秋海棠的葉子被風吹的不停晃動,墨綠色里正泛出隱隱的猩紅。
她剛摸了幾下厚實的葉片,一抬頭,就見窗外樓下大步跑來兩個粗壯的黑衣男人。她正納悶間,只見其中一個仰臉看了一眼,伸手便指向了她的窗戶,“在!人在家呢!”
是在說她!
梁琇頭“嗡”的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