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傾傾,你還在這幹嘛呢,回家了。”
門口,走來一個男生,正是男主江齊揚。
他穿著一中的精緻校服,白色的襯衫搭配黑色西褲,明明該是禁慾而又矜貴,短碎髮隨意地遮在額頭上,倒顯得高傲不羈。
一雙風眸中好如碾著細碎的星光般明亮,鼻子高挺,臉若刀刻般稜角分明。
他凝了一眼教室的另一個人,語氣平淡:“他怎麼在這?”
這話問的是時傾,看的卻是坐著的江景鑠。
江景鑠不甚在意地掃了門口的男生,略帶挑釁道:“這是我的教室,我不在這難道該你在這?”
江齊揚用略帶嘲諷的表情看他:“你本來也就不該待在這,不是嗎?”
這話意有所指。
江景鑠沒答,只是一雙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了他片刻,嘴角似乎帶著笑意,仔細看卻發現什麼也沒有。
江齊揚有些不悅地蹙眉,只是冷冷地看他一眼,又轉過視線看向旁邊的夏傾傾。
“天快黑了,我送你回去。”
男主江齊揚是女配夏傾傾的未婚夫,兩家是世交,父母輩關係甚好,因此在他們還未出世時就定下了口頭娃娃親。
兩人青梅竹馬,自小關係親密。
可是後來因為一些原因鬧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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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傾傾看了一眼兩個人之間莫名的火藥味,調整表情,矜持地點點頭:“你等我一下。”
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,稍微收拾了一下書包,從後門走出去,“走吧。”
江齊揚面無表情地睥教室裡的男生,跟在時傾身後離開。
教室外的長廊,男生白襯衫加黑色西褲,女生漂亮的百褶裙,露出一雙修長白皙的長腿。
男帥女俊,光是看背影就無比般配。一個是冷漠校草,一個是清冷女神,倒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。
都那麼的傲慢無比。
真讓人想狠狠地撕下他們的面具,好證明他們也是一樣的不堪。
江景鑠站在走廊上,漆黑的眸子望著已經到樓下的兩人,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。
他身後的教室亮亮堂堂,然而對於他卻彷彿隔了一道清晰的界限,置身無盡的黑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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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邊,時傾略微抬眸凝了一眼身邊的男生,“你怎麼來了,是有什麼事嗎?”
兩人在學校很少交流,像這樣男主和她一起放學的情況少之又少。
江齊揚聞言眉梢微挑,反唇相譏:“怎麼?沒事就不能來?”
也不知道他語氣哪來的火藥味,時傾琢磨夏傾傾的性格,白了他一眼,語氣冷淡:“你江大少爺當然是想來就來。”
這語氣怎麼那麼像剛才江景鑠的話。
江齊揚不動聲色地蹙眉,揚起嘴角,皮笑肉不笑道:“這麼不歡迎我,是因為打擾你們兩個人獨處了?”
“江齊揚,不會說話就別說。”時傾停下腳步猛地看他,目光如炬。
話一出口,江齊揚心中不由懊惱,也知道自己話語太過分,畢竟剛才夏傾傾和江景鑠各站一邊,氣氛更是毫無曖昧可言。
他鋒利的眉眼柔和了半分,眼神飄忽,示弱道:“我隨口一說,你這麼大反應幹嘛。”
時傾扯了扯嘴角:“瞭解內情的人的知道江大少爺心直口快,不知道的還以為江少爺是在吃醋呢。”
江齊揚薄唇微張,但終究沒說什麼。
時傾詫異地看了他一眼。
平日裡江齊揚這個男主可是很愛對原主冷嘲熱諷的,怎麼這時候慫了。
管他的,不跟我說話最好,她還不想費口舌之爭呢。
“明天晚上就是爺爺的生辰了,到時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