該有的心理。”
被全班的人注視著,蔡飛鵬頓時漲紅了臉,憤恨地讓時傾回到座位上。
很快,上課鈴響起,眾人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。
江景鑠冷眼看著全程,心內嗤笑。
連訓斥別人都還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啊。
和他那個“好哥哥”一樣,不愧是天作地設的一對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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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在已經是週五最後一節課了,不需要上晚自習。
下課鈴聲響起後,時傾磨磨蹭蹭地在座位上半天不動。
石嘉怡走過來,“傾傾,你還不走嗎?”
時傾抬頭看她,清冷的白皙面容輕笑:“嘉怡你先走吧,我在教室看會書。”
石嘉怡不疑有他,笑著跟她揮手再見。
教室的人還沒走完,三三兩兩,時傾只好在課桌上寫半天的作業,才終於耐著性子等到教室的人離開。
不過,好像還有一個人還在。
最後一排座位,江景鑠正趴在座位上一動不動。
不是吧,反派這都睡了一下午了。
時傾歪著頭看他半晌,完全沒有起來的跡象。
她小心翼翼地從抽屜裡抽出一張紙,是剛才寫好的信。
那個叫丁文柏的男生的情書她看過了,信中講述了從高一到高三的暗戀心理路程,句句樸實,情真意切。
剛才蔡飛鵬當眾念出了他的情書,丁文柏肯定會覺得十分難堪。
一個少年熾熱單純的心意不應該被這樣踐踏。
時傾這麼想著。
給他回一封信,謝謝誠摯的喜歡。
她悄咪咪地繞過去,把那封回信小心地塞在丁文柏的抽屜裡。
輕輕撫摸小心臟,時傾回過頭,頓時嚇了一跳。
不知何時,江景鑠已經醒過來了,正一手撐著腦袋直勾勾地看著她。
江景鑠好像很困,半眯著眼,薄唇輕啟:“你在幹什麼?”
時傾收拾面上的驚詫慌張,冷冷看他:“沒什麼。”
江景鑠將她的臉色變化一覽無餘,似笑非笑:“是嗎?可我似乎看見,你給他送情書了。”
“你看錯了。”時傾表情一僵,清冷的聲音帶著一絲慍怒和羞惱。
這副樣子倒是罕見。
江景鑠神情晃了晃,又變回囂張不羈的樣子,正想說什麼,門口忽然響起一道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