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我一直在尹府四處散步,一回來就聽你說尹姐姐不見了。”
時傾錯愕的表情不似作假。
“今天顧蕭回來過嗎?”沈晏語氣依舊平淡,看不出半分情緒。
“回來過,不過他跟我說有事要跟尹姐姐講,我就沒跟著去。”
時傾故作思考回憶狀,恍然大悟道:“難道是顧蕭把尹姐姐帶走了?”
“阿傾真聰明!”沈晏忽然笑著道,漫不經心地從壺中倒出一杯酒來,遞給她,“來,你陪我喝一杯。”
“阿晏,我身體剛好,不宜飲酒。”時傾心頭一跳,目光閃動,微笑著婉拒。
好端端的突然要倒酒給她,估計有詐。
“這傷我早就給你服過藥了,喝一杯不會有問題的。”沈晏一雙丹鳳眼誠意滿滿。
這麼執著一定有問題。
時傾神情微妙地注視他。
“怎麼,阿傾擔心我下毒不成?”
沈晏依舊微笑,可仔細看卻發現那笑意不達眼底,冰冰冷冷,浮於表面。
“怎麼會呢。”時傾遞給他一個嗔怪的眼神。
不動聲色地坐直身子,神情越發緊張。
“既然這樣,那我就不勉強了。”
沈晏將手中的酒杯一斜,倒在地板上。似乎自顧自道:“你知道魔教為什麼會讓眾人都忌憚嗎?”
“為什麼?”時傾詫異地看著他,似乎十分好奇。
“阿傾這麼聰明,猜猜?”沈晏翹起二郎腿,眉梢上挑,凌厲邪魅的臉上露出笑容。
“是因為武力以及人數眾多?”回想那天晚上的黑衣人,個個身手不凡,確實很難對付。
“還有呢?”他依舊輕笑。
“因為還有你,魔教教主,武功高深莫測。”時傾奉承道。
沈晏輕笑一聲,忽然傾身,語氣纏綿:“可是阿傾怎麼就忘了,魔教用毒也是極為聞名。”
時傾心頭一跳,不安湧上心頭。
正想問個究竟,忽然,腹中傳來一陣劇痛。
她難受地緊緊捂住肚子,裡面好像是在不斷翻湧沸騰,一陣陣絞痛傳來。
似乎想到什麼,時傾不可置信地抬頭看向一臉笑意的沈晏。
他並無驚訝擔憂,好像是早已經料到這個場面似的。
“你對我做了什麼?”時傾緊緊咬住嘴唇,冷聲質問。